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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开胭脂铺那些年》精彩片段
“别动,别动,让我擦净再试一个。”面容清俊眸光湛湛的青年手握帕子,蘸了一旁铜盆中已经晕染开粉色痕迹的水,将眼前瑟缩的小厮脸上那胭脂擦净。小厮握紧了衣物的下摆,眼神慌张地四处乱看,结结巴巴道:“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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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动,让我擦净再试一个。”面容清俊眸光湛湛的青年手握帕子,蘸了一旁铜盆中已经晕染开粉色痕迹的水,将眼前瑟缩的小厮脸上那胭脂擦净。
小厮握紧了衣物的下摆,眼神慌张地四处乱看,结结巴巴道:“三郎,大人若是、若见到您还玩弄这些胭脂水粉,那您可少不了一番打,您还是别折腾仆了吧?”
被称作三郎的郎君面容却是一丝未动,用柔软的粉扑蘸取调好的妆粉重新给小厮脸上铺上,而后又沾上胭脂,轻轻扑上。
“这胭脂色太紫,不正,不行。”清俊郎君自语,又丢下了粉扑,拿起一旁的帕子,再将小厮脸上的妆容擦净,重新上妆。
而在前厅正在待客的礼部侍郎闻博刚引着吏部侍郎周彦坐下,就有小厮急匆匆的连通报都无,直接冲入厅中。
闻博瞬间眉头皱紧,刚想开口呵斥,那小厮就直接跪下,慌张说道:“大人,三郎君那又出事了!”
闻博瞬间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在场还有客人,厉声问道:“他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小厮瞬间瑟缩了一下,这个时候才发现有客人在,慌慌张张根本不敢开口。
周彦眉头微微皱起,看到这一番闹剧,很是不喜。
“闻侍郎,你暂且先处理家事,我在这坐着吃些茶点也可。”
闻博歉意的朝周彦笑了笑:“那周侍郎你稍等片刻,我处理完那孽子立马回来。”
在周彦点头之后,闻博立马甩袖带着小厮快步走去,边走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您不是把郎君院子里的丫鬟全都赶了出来吗?郎君现在不捉弄丫鬟了,改捉弄小厮了!”
“什么?!”
原本饮着茶的周彦动作一顿,心里嗤笑一声,果真这闻家三郎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那抓周抓到的胭脂果然没抓错,这风流名头是越来越盛,连小厮都玩上了。
可一想到这,周彦又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这抓周,家里那个不成器的长子也就比这闻家好了那么些许。从小沉迷那些个下人才喜欢的庖厨手艺,强逼进国子监学习却是每次都给他考个倒数出来,更别说什么科举入士了!
堂堂一个世家嫡子,居然落得这样一个地步。当时就该仔细检查,没想到居然有人在抓周宴上放了锅铲!
周彦现在是茶也喝不下去了,直接放到了桌上。
清俊公子再次浅施胭脂,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胭脂颜色就更好看一些,红色更正,这么薄薄一层,真是无比自然的害羞红晕,引得人怜爱。
清俊公子扔下粉扑,拿起口脂来,打开盒盖,伸手蘸取,随后向小厮的唇上点去。
“嘭!!”插上的房门被一把撞开,气势汹汹的闻侍郎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
“闻意!我就是这么教你的?那些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光天化日之下!”
闻侍郎气急了,直接将手里从外面树上折下来的树枝狠狠朝那清俊公子抽去。
闻意怎么可能不躲?他可是极有经验的,直接灵活躲开,边躲还边贫嘴:“我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了?不就是给小厮上个妆吗?你把丫鬟都赶走了,我不给小厮上,难道要给自己上吗?那到时候爹你不就又要生气了?”
“闻意!!!!”
气急败坏的闻侍郎直接叫人,团团将上蹿下跳的闻意抓住,几树枝抽到他身上,人立马疼的滋哇乱叫,好像是他使了多大力气似的。
但闻侍郎即使知道这小兔崽子是演的,那也是真的下不去手了。
可是汹涌的怒火让闻侍郎根本不肯善罢甘休,气得将树枝扔到地上,直接伸手指向了门外:“去,把他扔出家门!去国子监你不去,在家净整些这下贱玩意,我看就是我们闻家给你的条件太好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着给他,要是被我发现了,就直接滚出闻家!”
被架着走的闻意那嘴一点都没停,脸上也没有被赶出家门的惶恐:“这胭脂水粉就算下贱玩意,那爹你居然让娘脸上用这下贱玩意,堂堂礼部侍郎就是这么对结发妻子的吗?”
“赶紧把他给我扔出去!闻意,要是你一直不改,只要不是死在外面,就别想再进闻家的门!”
坐在前厅的周彦当然是听到了闻侍郎那气急败坏的一声大吼,还间歇听到那乱糟糟的声音,心里稍微舒心了些许。
虽然他们家大郎也混账,可也没闻侍郎这三郎混账。
果然这人都是对比出来的。
闻意直接被扔到了大街上,整个人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一转头,他就看到了“嘭”一声被关上的大门。
这个时间正是散值的时候,闻府地段优越,周围来来往往骑着马的都是高官显贵,闻府门前这么大动静当然让不少人看了过来。
闻意一点也没觉得害臊,整了整身上的衣冠,笑嘻嘻的朝周围人挥了挥手,就毫无留恋的朝外走去。
看着闻意走出永嘉坊的身影,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嘀咕了起来。
“这闻家三郎又闹得是哪一出?”
“嗨,这谁知道,前些天还听说闻侍郎把他院里的丫鬟全都赶了出来了。过几天就应该能听说是怎么回事了。”
“要是我家有这么个儿子,那真的是要折寿十年了。还好闻侍郎大儿子争气,要不然真是后继无人了。”
“也是闻侍郎狠不下心来,要是我来,那闹一次我打断他一次腿,再饿上他几天,哪可能还这么混账?”
后面那些人乱七八糟的话语闻意是一点也没听到,就是感觉后背有点疼。
他爹这次显然是真的气得不轻,打的比之前狠上不少,恐怕背上已经红了。
但闻意是一点也不在意,满眼新奇的四处张望。
他已经被关在家里两个月了,只有元日的时候跟着一家人去上香的时候出来放了放风,中途溜走还被逮了回来,后面上元节的灯会都没让他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离他们家不远的东市,那简直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的不得了。
而在闻家,气稍微下来了那么一点的闻侍郎又心里担忧起来,一转头看向身边的下人:“派人跟着三郎,别让人欺负了他,但也别让他发现,不准给他提供什么帮助!”
下人立马应声,在闻侍郎匆匆朝前厅走去的时候,派人尽快跟上去找三郎君去。
闻意在各个胭脂铺里转悠了一圈,跟前几个月也无甚差别,当即就出了店铺,前往了不远处的当铺,直接将身上这一身精工细作的绸缎衣服当掉,得了五十两银子。
又买了一身粗布衣裳换上,头上的玉簪跟身上的玉佩收了起来,等到时候钱不够了再当掉。
东市南面就是百姓住的坊,闻意趁着天还没黑,找了牙人在新昌坊租了个便宜的院子,一下子花了1两银子,也就是1000文钱。
院子又小又破旧,跟闻府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可这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空间,闻意看了几个最后还是最满意这个。
这里离东市最近,即使院子小又旧,可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趁着夕阳闻意赶紧大概收拾了一下,又买了些日常用具,零零碎碎花出去了几百文。
院子里也没有井也没柴,闻意又问了街坊领居,找了他们日常担柴水的人让其每日担来,又花出去了一百文。
太阳终于坠下去了,闻意摸着扁扁的肚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
坊里就有食肆,闻意也不是那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草草吃了一顿,就花了10文钱,这才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里。
因为时间也晚了,闻意先从隔壁邻居那里借了一点水洗漱好,吹灭烛火,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鼻尖满满的都是因为潮湿而特有的那种古怪味道,耳边能听到院子里的细小的虫鸣,还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嘻嘻索索动静。
除了这些,还能嗅到隔壁邻居飘来的饭香,还有他们的高谈阔论声,外面行人走动的声音更是依稀能听到。
这里没有闻府那满屋子的熏香,没有那里安静,可周围满满的都是鲜活的气息——就是有点吵。
闻意翻了个身,盘算着剩下的钱该怎么花,怎么赚钱。
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这细皮嫩肉的,做苦力是别想了。教书?那起码也得是个秀才,他那稀烂的水平,教人纯属误人子弟。
最拿手的做胭脂水粉,本钱要求可也不算少,除非他把剩下的玉簪玉佩都卖掉。
可说实话,这两样东西他也是极为喜爱的,要不然怎么能戴在他身上的?
又翻了个身,闻意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明日去东市再看看。
今天看的匆忙,急着找院子住,只看了些脂粉铺。
这么想着,闻意心里焦躁下去了不少,大不了他到时候去那些朋友家蹭吃蹭喝,他们还能真能看他流落街头吗?
困意渐渐上来,闻意逐渐放空了思绪。
可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爬动的声音,脸颊边怎么忽然多了毛茸茸?
闻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瞬间跟三角脸的老鼠对视了个正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