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有。
凌晨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很识趣地没有说出来。
冯晓见她眼中发亮却一副怂样地闭着嘴，心情随之愉悦了几分。
“你是叫……凌晨？”冯晓问。
“诶？额，嗯，我是叫凌晨。”凌晨有些意外，她俩在工作上没有交流的机会，所以她还没听过对方喊自己的名字。
冯晓看着她，似乎有点犹豫，沉默了片刻之后，朝旁边的椅子抬了抬下巴，“坐吧，别一直站着了。”
“没事，我这就准备走了。”凌晨看着她打量的眼神，莫名就感觉心虚起来。
冯晓却没有让其开溜的意思，“先坐吧，有个事我想问你。”
凌晨见她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了，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问她同事的八卦之类，然而冯晓接下来的话，却着实把她给镇住了！
冯晓问的是……“我们以前见过吗？为什么每次都要那样看着我？”
“……”凌晨感觉自己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红脸。
冯晓见她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又跟着红了脸，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奇怪。
凌晨意识到什么，连忙吓地站起身道，“你你你别多想哈，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长得漂亮，妆容和穿搭也都特别好看，跟个大明星似的，不像我，连个妆都不会化！我，我，我就是被吸睛了，所以就不自觉地，一直，一直看着你……”
凌晨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也不晓得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而不至于让自己会盯着她看的这件事情感觉特别的奇怪。
冯晓见她解释的急切而又一脸真诚，奇怪的神情收敛了几分，“你别紧张，我就是好奇问一下，坐吧。”
凌晨瞅了一眼椅子，摇摇头道，“不了冯经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都这个点了还没吃饭呢，我都有点饿了。”
冯晓听着笑了笑，点头道，“行，那你走吧。”
凌晨如释重负的道别后离开，快到门口时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冯经理你是不是也没吃呢？需不需要我给你……”
冯晓看着她，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疏远微笑，“不用了，谢谢。”
凌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走了。
凌晨离开后，冯晓收起脸上的笑意，转头看了眼时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吃了一口，脑海里的思绪却是不自觉地运转起来。
这个凌晨，好像真的不记得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