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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如我》精彩片段
昼城5月,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突然狂风大作,四下阴沉混沌。徐云知攥着方向盘,随着拥堵车流缓缓向前。手机震了一次又一次,呼叫无一不来自郑家。频繁的震动,令徐云知产生幻听,她不是没想过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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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城5月,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突然狂风大作,四下阴沉混沌。
徐云知攥着方向盘,随着拥堵车流缓缓向前。
手机震了一次又一次,呼叫无一不来自郑家。
频繁的震动,令徐云知产生幻听,她不是没想过关机,却又怕错过那个人的电话,最终抿着唇,全当没听到。
直到呼叫人从‘郑家’变为‘梓诺’,徐云知才按下接听。
“云知啊,你手机又2G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一条都不回……”
路被堵死,再无动静,徐云知将车停下,看着窗外晦暗不明的一切。
绿化带里的树不受控制地摆动,盛夏未至,叶片已落,随时会倒下般。
“郑砚浓的奶奶病了,老太太让我找到他,把他带去医院。”
徐云知张望没有尽头的车流,倒映在后视镜中的小巧脸庞,挂着清晰倦意。
将额头靠在冰凉的窗上,徐云知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
“真不知道郑砚浓是你未婚夫还是你祖宗,那是他奶奶吧?他不着急,你着急个什么劲。”
姜梓诺一听,立刻火大。
“那小子是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告诉他,如果手机连传呼机都不如,不如不用。”
徐云知闻言,忍不住露出笑容。眉心舒展开,坐直背打起精神。
拿起手机一看,姜梓诺确实给她发了好多微信,她只顾着找人,完全没注意到,“明天找你负荆请罪。”
“找你家祖宗去吧,然后快点回家,明明知道今天大风预警。”
姜梓诺也不是生徐云知的气,就是为觉得憋屈。
“明天我要出差。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找你那个摆设未婚夫算账。”
通话结束,屏幕上的壁纸显露。
照片上的男人望着徐云知,眼里蓄满笑容,无论是晨起时的毫无防备,还是温柔的眸光,都令她出神。
“郑砚浓……”
徐云知轻唤他的名字,沉默片刻。
“我还真是欠你的。”
拥堵过去,徐云知强打精神,在阴云越发低沉的片刻,赶向下一个地方。
如果那里还是一无所获,她真不知道还能去哪找。
老旧的居民区里,一辆黑色豪车格格不入,徐云知远远看到,心中一定。
刚下车,强风令她毫无防备地后退,手背磕在车门边缘,阵痛伴随灼烧。
忍着疼,徐云知逆着风走进一栋居民楼。
楼里没有电梯,她拽着扶手,两级两级向上跨,直到爬到楼顶。
额前冒汗,白色T恤贴在后背,徐云知顾不上调整呼吸,抬手敲门。
起初,门里没有任何动静,徐云知靠在墙边,拨出一个号码。
没几秒,门里传出铃音。
徐云知闻声,重重敲门,“赵司机,我知道你在里面。”
随着这句话,门里传来几声刻意制造的拖拽磕碰声。
赵司机一脸不耐烦地拽开门,“我是郑少爷的司机,凭什么你打电话我就得接,你叫我我就得回应你。”
徐云知抵着门,随着手指用力,手背连带着疼。
“既然你是郑砚浓的司机,那就该更应该在这种天气把他送回去,而不是你在家,而他不知踪迹。”
赵司机一听,气急败坏:“我怎么工作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郑家人!”
徐云知闻言,一点都不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车钥匙给我,车是郑家的车,我可以自己找。”
司机心有不甘,却又因为心虚不敢交钥匙,对峙间,徐云知的手机响起。
她低头一看,信息来自郑砚浓。
那是一个定位,还有短短三个字:来接我。
终于知道他在哪,徐云知当即离开,走之前侧过头看赵司机。
“今天找他,是奶奶的意思。”
言尽于此,徐云知朝楼下跑去。明明已经在短信里解释过利害关系,可偏偏有人不在意。
逆着风重回车里,徐云知并没有发动车辆。她趴在方向盘上,张开手指按压前额。
从额角蔓延的疼越来越强烈,令她快要喘不过气。
正如来自郑家的一通又一通呼叫,是无声的指责,落在她肩上。
-
永昼是昼城最大的私人会所,于一个月前正式营业。虽然地处城西边缘,却一点不影响这间会所的火爆。
亦如其名,这里是昼城永远不会熄灭灯火的乐土。
钢筋水泥架构的黑金色建筑群,搭配明亮如白日的灯火,用最简约耀眼的风格,掩藏最多、最深沉的秘密。
徐云知第一次来,导航几乎不起作用,她绕着会所开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一个入口。
停车下去,徐云知抬头看着天空。此刻风中夹杂着闷闷雷声。
闪电静默,不经意间把晦暗的天幕快速撕开一个口子,紧接着又让世界归于沉闷之中。
“您好,现在是非营业时间。”
西装革履的安保人员,礼貌地将徐云知拦住。一道白线,分割会所内外。
徐云知拨开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我知道的,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来接人。”
安保人员措辞客气,态度坚决:“非营业时间只有会员可以入内,我可以为您核对编号。”
徐云知摇头,脸上浮出赧然,“对不起,我没有,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接到人就离开。”
保安上下扫视徐云知,匆忙赶来的年轻女人在狂风中站不太稳。白色T恤和牛仔裤,柔和简单,和在校大学生没有什么差别。
身上没有任何一件名牌,无害纯净,很显然,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告知您朋友的包房编号,我可以为您核实。”
保安无意为难,但规定不能破。
徐云知向侧边挪挪,按下郑砚浓的号码。可电话那头除了均匀的嘟嘟声,只有无法接通的提示。
永昼的建筑群恢弘大气,徐云知独自站在那里,越发显得弱小无助。
直到机身发烫,雨点落下,电话依旧没能打通。
徐云知看向门禁,虽然为难,还是走过去做二次争取。
“你看这样行吗?我把身份证放这,保证接到人就走。”
徐云知的态度很好,声音柔和丝毫不让人反感,保安刚想说点什么,一抬眼,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
车牌并无特殊,但所有永昼员工都知道这辆车属于谁。
车安安静静停在徐云知身后,没有鸣笛,这一停,让车里正在更换领带的男人,手下一顿。
男人向前看,目光不由定在那个堵住入口的背影上。
保安见状,顾不上徐云知,快步跑向车旁。车窗降下半格,毕恭毕敬向里面的人问好。
“季总,下午好。”
男人抽下黑色领带,拿了条湖蓝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处穿行,很快,一个四手结就打好了。
徐云知这才注意到,她无意间堵了别人的路。
那辆车和郑砚浓平日代步的是同款,隔着车窗什么都看不到,徐云知颇为不好意思,又向后退开几步。
“怎么了?”
男人抬眸,刚刚还背对他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
“老板,那位小姐来找人,但没有会员也没有人出来接,所以就没放她进去。”
季酌修看向徐云知,神色不明,“让她进去。”
“老板?”保安一愣。
“我知道她要找谁。”
她站在风中,衣衫被雨淋湿,眉头蹙着,摇摇欲坠。
柳叶般纤巧的眉下,是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双眸,哪怕时间过去这么久,也没有变。
第一眼看去,她并不抢眼,从第二眼,越来越有味道。
柔和内敛的美,潜藏在一汪精致的眉眼间。
徐云知看到保安迎面走来,不免有些紧张。
没想到保安竟然说:“我们老板允许您进去找人。”
一听能进去,徐云知簇起的眉打开了,两叶柳眉间承载温婉。
“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好人,但大概率是看在郑家的面子上才让她进去的。
车从徐云知身边驶入,徐云知冲车窗颔首,车里的人侧过头向后看,直到看不见才作罢。
徐云知进去前多问了句:“请问这里最大的套房在哪里?”
保安给徐云知一张访客卡,指着建筑顶楼,“就是那里了。”
永昼电梯内部灯光刺眼,白色灯光经由镜面电梯墙折射,徐云知近乎睁不开眼。
昨晚因为老太太身体不舒服,她几乎守了一夜,再后来,就奔波在找郑砚浓的路上。
电梯上行,感受不到移动,徐云知靠在冰凉的镜面上,闭着眼睛。
随着电梯到达,徐云知摇摇脑袋走出去,面前有三个房间。
徐云知随机走到左边,“您好,请问郑砚浓在吗?”
门开了,但她知道这间不是。
闻着刺鼻烟味,徐云知顶着骂声仓皇去到另一间。
中间那间敲了很久,始终无人应答。所以会在第三间吗?
徐云知走到最后一间,抬手轻敲。
没有任何动静,本以为不是这里,谁知她刚要走,门开了。
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女孩子,将门完全敞开,接着靠在门边。
她睡眼朦胧,慵懒地拨了拨颈侧的卷发,细白的脖子上吻痕鲜明。
徐云知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继而看向房内。这一看,令她怔住,不远处散落着两双鞋。
一双红色细高跟,一双布洛克雕花。
那双男鞋她认得,配色和花纹都是郑砚浓设计的。
“你找谁?”
徐云知抬起头,女孩脖子上的红紫吻痕刺痛双目。也许是太累了,忽而之间,全身的力气一下被抽走。
“我找郑砚浓。”
眼眶酸涩,徐云知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眨动,她紧紧盯着女孩身后。
她不知道她的未婚夫会不会在那片昏暗当中,不希望他在的同时,又无法做到自欺。
“你是他的谁啊……疯狂粉丝吗?”
女孩子打了个哈欠,冷嘲热讽。
徐云知懒得和她争执,侧过肩就想进去。
谁知女孩直接堵住徐云知的路,伴随着甜美的香水味,指着自己脖子上那片暧昧——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