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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各个都有病[快穿]》精彩片段
就好像有些人不能分辨某些颜色,这种情况被称为“色盲”;有些人没有乐感,不能分辨音调。同样也有少数人天生不具备道德感。——(英)亨利·莫兹利①空间站的走廊狭长冷寂,简洄站在心理诊室前,只要轻轻按下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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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有些人不能分辨某些颜色,这种情况被称为“色盲”;有些人没有乐感,不能分辨音调。同样也有少数人天生不具备道德感。——(英)亨利·莫兹利①
空间站的走廊狭长冷寂,简洄站在心理诊室前,只要轻轻按下灰黑色的圆形按钮,金属白的伸缩门就会缩进墙体,她人生的第一个心理医生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今天之前,她从没想过看心理医生,也不认为自己有病。可现在,她需要见一见,虽然伪科学的医生不可能治疗根本没病的她,但或许能给她一点启发。
想要杀死池未晞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任何细枝末节的启发都是她需要的。
她按下了按钮,大门缓缓向两边缩进,大门正对着办公桌,并没有想象中严谨的西服或者白大褂,一个杏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坐在办公桌后。
女人看到她有些意外,但很快微笑着站了起来。
“很高兴你能走进来,简小姐。”
虽然是第一次来主神空间,也是第一次跨进这扇门,可对于女人一语道破她的身份,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有资格跟主神谈判的NPC屈指可数,她作为其中之一,被认出来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走到办公桌前,无视女人伸来的企图行握手礼的手,径直坐下。
礼节不过是人类掩盖野蛮本性的手段,是隐藏肮脏欲望的遮羞布。
女人并不觉得尴尬,坦然收回手。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这儿有草莓蛋糕,甜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要不要来一点儿?”
“我讨厌甜食。”
“那么……咖啡呢?不加糖的,也能让你的精神振奋一些。”
“不需要。”
“那好。”
女人坐下,刻意调整了下桌角金色的名牌,上面有女人的名字,可惜她并不感兴趣,一眼也没看。
她不看,女人也没有自我介绍,依然微笑着,这或许是心理医生的惯用手段,企图用看似善意的笑容降低她的戒备。
“我听说过你的故事,你是100个任务者都没能攻略的反派NPC,如果最后的101也失败,你的世界就会崩塌,很高兴你能及时改变主意。”
“我并没有改变主意。”
“你的意思是……你没打算让101成功?
“可以这么说。”
“可如果101失败,会导致一百多亿人口全部死亡,包括难以计数的生命体也会跟着灭绝,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其他小世界的稳定。”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女人敛目望着她:“你对生命毫无敬畏感。”
“你在指责我?”
“不,我只是在尝试了解你。”女人起身倒了杯碧绿的竹叶青推到她面前,“这个不会对你的情绪造成影响,单纯为了解渴。”
这句解释实在多余,她的情绪一向稳定,喜怒哀乐在她这里就像皇帝的新衣,一个不善于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或许并不能给她什么启发。
她不想再耽误时间,站起身来。
“你要走了吗?”女人问。
“显而易见。”
“不想跟我谈谈101吗?”
“她有名字。”
“抱歉,我们这里的快穿者实在太多,我只记得她是你的世界最新周目的101号任务者,并不记得她的名字。”
“可你记得我的名字。”
“因为你是特殊的。”
特殊的?因为邪恶所以特殊?不够坏的池未晞不配被记住名字?
简洄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金闪闪的名牌,没仔细看,就看到一个廖字。
“摆名牌不如捅刀子,只需要一刀,对方就会咬牙切齿记住你的名字,你也会和我一样成为特殊的。”
廖医生下意识捂了下名牌,微笑道:“你误会了,我没想被人记住。”
“拥有千万快穿员工的空间站,所有人都只有编号,你真的不想被人记住名字?”
“真的不想,而且伤人是犯法的,万一出了人命是要坐牢甚至枪|毙的。”
简洄不以为然道:“避开脏器捅下去就不会死,只会让他疼,你担心刀法不够,那就选择扇耳光,效果会差一点。”
廖医生抿了抿唇,尝试道:“为什么不考虑暴力以外的方式解决问题?”
“池未晞。”
“什么?”
“SK20211130,池未晞,第101个攻略我的人。”
她的突然转移话题让廖医生顿了下,突然有种她是故意说出来让自己记住的错觉,可是怎么可能呢?这可是个可以微笑着杀死任何一个人的天生反社会人格,从来没在乎过任何人。
“是个好名字,听说你是为了她才主动做了任务者。”
“其实我应该杀了她,这样就可以彻底脱离主神的掌控。”
“是什么阻止了你?”
“狗。”
“嗯?你的狗喜欢她?”
“不,她就像条狗,无聊的时候还能看她摇尾巴。”
“你是说,她擅长讨好你?那其他任务者呢?不擅长吗?”
“其他人很烦。”
“只有她不烦?”
“她也很烦。”
“那为什么杀了其他人,却不杀她?”
“我没有不杀她,只是暂时不想杀。”
“对其他人你好像从没暂时过。”廖医生迟疑地眯了眯眼,“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
“不,你会爱上一条狗?”
“可她实际上并不是狗。”
“在我眼里她就是狗,会摇尾巴,会吐舌头,还会讨好地舔舐我的手。”
“舔舐你的手?”
“是的,不只是手,有次我吃冰激凌沾到嘴角,她还舔过我的嘴角。”
廖医生用调侃的语气尝试拉近距离:“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她买给我的,如果不吃她就会胡思乱想,还得哄,很麻烦。”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选择不哄。”
“不哄更麻烦,再想看她摇尾巴就得费更多的唇舌。”
廖医生转了下手中的笔,没敲打键盘,也没有做任何记录,似乎知道她并不想留下任何治疗的痕迹。
“那别人呢?别人在你眼里是什么?”
“蟑螂。”
“嗯?”
“数量庞大又让我作呕,全部杀死有点困难。”
“那你杀了多少?”
她闭了闭眼,有些烦躁。
“严格说起来,一个也没有。”
“这说明你其实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暴力。”
“只是这个周目里没有杀人。”
“为什么?”
“她太敏锐,杀了人会被她烦死。”
“这么烦人你还不想杀她,这还不能证明你对她的爱?”
“我不想重复说过的问题,爱并不是不杀一个人的理由,这是个伪命题,就像我现在不杀你,难道是因为我爱你?”
简洄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插在口袋,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几乎不露一寸皮肤,劲瘦的身形藏在米白色的风衣里,遮住了薄薄的肌肉、漂亮的马甲线,还有爆发力十足的双腿,只有冰白的脸露在外面,嘴唇鲜红而单薄,加剧了她满溢的压迫感。
廖医生仰头望着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患者的压力,但是她不能退缩,这个人已经威胁到了空间站的稳定,她肯主动走进诊疗室是最有利的进展。
而且,她是心理医生,这是她的职责。
“那我换个问题,是什么驱使你走进我的诊疗室?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最近……我有点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杀死她吗?”
“是的。”
“最近……是才有的吗?为什么突然控制不住?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简洄垂眸看着透明的玻璃杯,红色的指示灯透过玻璃有些模糊,翠色的茶叶打着旋,像是吐着猩红蛇信的青竹蛇,每一片鳞片都泛着死亡的光。
她又有些控制不住了,廖医生接连的追问让她烦躁,这个连池未晞的名字都记不住的废物,实在没必要继续这么长生不老地活在空间站。
她抬起手,肱二头肌、肱三头肌以及斜方肌都在蓄力。
廖医生不是池未晞,她不需要忍耐,只要掐住那细瘦的脖子,以廖医生长期坐办公室的肌肉欠缺,以及诊疗室不受外人干扰的隐私设置,几分钟后,这个愚蠢又不能给她任何启发的女人就会永远安静。
突然!嘀嘀嘀!嘀嘀嘀!
是她的手机闹钟,空间站标准时间9点整。
她下意识皱了下眉。
时间到了,该出任务了,她的第一个快穿任务。
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细白皮肉下因发力而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松弛下来。
“简小姐?”迟迟等不来回答,廖医生喊了一声。
她抬眸看向廖医生,微微一笑,兔子一样温和,蛇一样冰冷。
“恭喜你。”
“嗯?恭喜什么?”
她没有回答,转身出了诊疗室,Z区8号线109口是她即将进入的穿越口,对面是个小说世界,剧情已经传输进她的大脑。
《九个嫌疑人》,悬疑小说,原剧情围绕废弃厂房的美貌女尸展开,现场有绑绳、狗链、嚼头、皮鞭……以及一系列不堪入目的银秽物品,警方根据线索层层递进,先后排查了9个嫌疑人,终于将真凶绳之于法。
正常流程是这样没错,只可惜……一个叫苏应采的关键人物突然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断掉了警方最重要的线索提示。
治疗苏应采,让她回归剧情线,就是这次的任务。
叮!
【呼吸正常,心率正常,身体各项指标均正常,穿越成功,欢迎来到XSJ35795108——《九个嫌疑人》。】
*
月黑风高,寂静无人的小巷。
苏应采攥紧窄细的挎包包带一路疾走,高跟鞋踩在地砖的哒哒声回荡在巷子深处,两侧林立的筒子楼仿佛潜伏在黑暗中的恶兽,呲着尖利的獠牙,磨爪霍霍,伺机而动。
苏应采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到楼道口才敢回头看上一眼,昏黄的路灯笼罩着淡淡夜雾,光影交接处似乎有道人影一动不动站着。
苏应采心头狂跳,仗着胆子又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夜在蔓延。
苏应采勉强按了下剧跳的心口,一刻不停噔噔噔上了楼,也顾不得脚步声会吵到别人。
几十年的老筒子楼,统共六层,电梯自然是没有的,她一路跑上顶楼,就是传说中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五楼六楼住傻蛋的六楼顶楼。
六楼,冬寒夏闷,水压总不够,还时不常漏雨,要不是为了等拆迁暴富,早卖了挪地方了。
开门进了家,苏应采的心跳才总算稍微平复了点。
她靠着门板喘了口气,暗暗发誓,明天无论如何也不加班这么晚了。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整个人也跟着泄了气,她有气无力地把包扔上鞋柜,甩了高跟鞋,随便趿拉着凉拖,拖拖拖进了洗手间。
老式热水器,调水就得调半天,稍拧一点儿能烫掉一层皮,再拧回来,又冻得牙齿打架,就算她身经百战,还是调了两分多钟才调到合适的水温。
冲着总算调好的热水,苏应采满足的一声喟叹,忙碌一整天,也就图这一会儿的舒坦。
当然,更舒坦的是洗完澡钻进被窝,抱着手机刷剧刷微博刷两局游戏,顺便再跟朋友们打会儿屁。
那剧昨晚刷到第几集了?十六集还是十七集?
她一边想着一边摸到沐浴乳,挤了一点在浴花上,搓一搓,搓出满手的泡沫。
花洒是绝对不敢关的,关了再开就会跑位,跑一毫米水温就得重调,太要命了。
她往水外站了站,从上到下开始蹭浴花,绵腻的泡泡涂在身上又滑又软,她弯着腰,一路滑到脚踝。
咔哒。
灯,突然黑了。
她怔了一秒,脑海中刚浮现“停电了”的疑问句式,就听黑暗中传来极其缓慢的开门声。
咯吱——吱——吱——吱——
她头皮发麻,下意识捂胸后退了一步:“谁?!”
梆啷,门彻底打开,一道黑影站在门外,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一步、一步、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