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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卡牌游戏3
《卡牌游戏3》精彩片段
“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随着一声疲惫至极却又带着兴奋和癫狂的声音,一个断了一条手臂,鲜血淋淋的人像是被抽了筋一般地趴在了地上。他是突然间凭空出现在游乐场门口的。又脏又血腥,身下是一滩红的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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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随着一声疲惫至极却又带着兴奋和癫狂的声音,一个断了一条手臂,鲜血淋淋的人像是被抽了筋一般地趴在了地上。
他是突然间凭空出现在游乐场门口的。又脏又血腥,身下是一滩红的发黑的血渍,很新鲜。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却是隔得老远也能听到他嘶哑着喉咙神经质一般地喊叫,像是得了癔症。
空荡荡的游乐场仍在黑暗之下无知无觉地运行着,空旷的场地里灯火通明,他张扬的声音击打着周围那些高大的建筑,一圈又一圈地在周围回荡。
忽然,似是闻声而至,不远处又踉跄着走来一个男子。
这人看起来是二十来岁左右,衣服和脸都脏到看不清本来样子,风裹挟着他身上的血渍掉落在地,与水泥地上的尘土混合成一片黑褐色。似乎是经过了许久地劳累和神经紧张,他因有些体力不支而显得跌跌撞撞的,但确浑身上下的透着一股腥气。
看来是经过一场恶战了。
刚刚走进那人,他便毫不犹豫地从后腰处拿出一把反着寒光的匕首来。
随着匕首的刃尖暴露在空气中,那男子的视线右下方开始显出若干条半透明的注释来——
名称:匕首
等级:1级
用途:切割
备注:一把普普通通的暗器。哦?应该是吧
趴着的那人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略带狰狞的表情在听到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男子手上的刀离他的心脏已经不足十厘米,但看样子,他有点犹豫。
“我······我手上有这个副本的奖励”那个断臂男声音略有些颤抖地开口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离他越来越近的刀尖。
应声,男子的刀停了下来。
“你不会给我的吧”男子的声音有点嘶哑,说着似乎是想继续往下捅。
“我当然给你啊!”那断臂男突然间嘴巴咧的巨大眼睛也瞪得浑圆“哈——哈哈——这次的奖励可是诅咒哦,你不能杀我!副本里就我们两个活了下来,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啊对了,你卡能已经没有了应该是看不了的···”他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神飘忽,有些语无伦次,像是在尽力证明自己“我跟你说,那个叫‘反叛者的命运’你懂吧?就是,除了你之外这个副本中要是没有人存活,你也会死的!我们的命是绑定的,所以你不能杀我!”
这么说完,断臂男又看了他身上蠢蠢欲动地刀一眼,仔细一看才知,原来也就这么一会,那男子举着匕首的手已经开始打颤了。
——毕竟刚刚从这种A级副本中出来,即使没死透也得扒层皮,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时间!
断臂男这么想着,定下来心神,感受到了他断臂处的血肉延展生长的感觉,他脸上的表情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
——就这样,只要再拖几分钟······
于是他便放缓声音开了口“江起啊,虽说我姐她......”
声音戛然而止。
断臂男瞪大着双眼,话还卡在嘴边,那匕首便刺入他的咽喉将他扎了个对穿,那未说出口的话也似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间从嘴角流出到了地上。
“傻逼”男子骂了一句,将手下的匕首又活动了几下,确保这人的确生命值归零了,这才筋疲力尽的躺倒在一旁。
那人的血飞溅到了头发上他也不甚在意,即使在以前的生活中他最宝贝他这一头天生的浅棕色头发。
“连我名字都叫不出来,你他妈的要诅咒谁啊”楚不凡这么说着,倒是扯了个扭曲的笑出来。
这傻逼的理解能力是他这么些天来唯一遇到过的有点用的东西了。
——都tm一个赛一个的蠢,我竟然当初还会觉得他们队伍有成长空间?呵
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数着这些破事,没多久他便不自觉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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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中立广场旁的一个酒吧里灯火摇曳,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着这个环境的糜烂。喧闹的音乐,舞台上劲爆的脱衣舞,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挥霍着时间,忙里偷闲地享受着游戏外‘真正’的生活。
“去他妈的工作——”
“外星人万岁!”有人玩嗨了直接举起酒杯嚎叫一声,引得众人此起彼伏的附和,虽说他们脑袋都被灌成了一团浆糊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个什么。
这外星人入侵的说法是大家上个月对于现在这种莫名其妙进入游戏世界的推测之一,也算是最贴合普通人的想象。不过还有些人信奉其他的说法,有些比较阴谋论。
有些人认为这是权势争斗产生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一场没有流血的阶级洗牌。
当然,这种说法在游戏开始的前几个礼拜就被粉碎掉了。
因为在游戏队伍里既没有小孩子也没有老人,只有那些还在学海中翻滚挣扎的学生和为生计疲劳奔波的中年人。除非疯了,上层阶级可不会下大力气去毁灭掉这些廉价劳动力的,更何况,就算疯了他们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年轻的‘社会’,在躁动的同时,似乎在容忍度和适应性上都强了不少。
有些乐观者甚至觉得,这其实是‘无政府主义’的试验田,是极端主义的一次成功的实践!或者,仅仅是一场梦,由一些不知名原因产生。
众说纷纭,但除了游戏的开启者和结束者,处于这个游戏中的人又有谁能证实自己的想法呢,不过平白多些无意义的争论罢了。
酒吧里那些脑袋被酒精麻醉的人显然不想去分析这些事情,伏案在桌的那些人倒是想发现些什么,而在数小时后发现自己头脑中那些比眼前纸张还空白的存在时,却只是无端的加重了他们的恐惧而已。
周围很喧闹,大家肆无忌惮的尖叫吵闹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而对上一时刻同区另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江起正坐在角落的一个沙发上喝着闷酒,想着自己账号里的钱是怎么莫名其妙花光的。
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子,黑衬衣黑裤子浅麦色皮肤皱着眉头神色阴郁,上衣扣子解到锁骨,一只手拿着酒杯,人就坐在那微合着眼睛盯着杯沿,有些慵懒,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看着就跟杂志封面似的。
虽说他斜对面的妹子和旁边的男生亲的正欢,估计也没人乐意欣赏就是了。
就在要进行进一步动作时,妹子娇嗔着打掉了迈尔斯逐渐有些不安分的手,有些不自在的瞟了那边的江起一眼“我先去拿杯酒,你给我把他支走,懂吗?”她后面那句话是贴在他耳朵旁说的,说完便起身拉了拉自己有些松垮的上衣,走向了另一边的吧台处。
迈尔斯没有回应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随后转过头来,朝着江起说出了与他那西洋外表明显不符的流利普通话“这次可不是我的主意。毕竟,美人的请求我们总是要听的,你说是吧?”
说完,还朝对面的人挑了挑眉毛,像是很无奈的样子。
显然,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江起放下杯子看了一眼他,眉毛微皱显得有些不悦“你怎么那么事儿逼”
——来这儿正事还没说两句半,反过头就让我滚,有你这么办事的人么?
江起自认为不算什么脾气暴躁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他都尽量避免跟别人起冲突,但这个迈尔斯和他那一打风格各异的女朋友,他真的是忍得够久了。久到看到他那个骚包到不行的笑容就想找几个人给他套麻袋打一顿让他懂什么叫收敛。
“干什么!”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江起下意识直起背来,反手一巴掌直接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差点以为这人要直接动手,吓得江起一愣。
——不至于吧,我记得他脾气没这么差来着
要是游戏外就算了,江起并不认为自己打架差点什么,可这是游戏里,要不是《处罚法》规定在游戏外时间杀玩家会被抓,这人那卡牌技能打他那就跟玩似的。
所以,这其实才是他忍了那么多无理要求的原因。
怂。
遇弱则强,遇强则苟。
江起,外强中干、色厉内苒的代盐人。
迈尔斯有些诧异“你脖子上那是什么?”说着他把手收了回来,到不甚在意江起的应激反应“颜色越来越深了”
“?”江起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什么也没有,下意识的望了回去。
“我可没有撒谎”迈尔斯移开视线耸耸肩,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你可以去卫生间照照镜子”
江起半信半疑,起身穿过人群走到了卫生间,期间规避了若干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
在这种地方,连厕所也热闹的不行。
江起还特意离洗手台那对热火朝天的小年轻远了点,怕打扰他们的雅兴,不过看他们那样子,估计也不在乎旁边有没有人了。
照着镜子,江起发现了他喉结下的黑色细线,这东西大概有两三毫米宽,侧头用余光也能看到延伸向后的痕迹,估计是绕着脖子一圈,打眼一看跟脑袋和身体分开的缝隙似的。
他打开水龙头给手指上沾了点水,没抱希望的想擦擦试试,可直到他把脖子那块皮肤全擦红了那黑线也完全没有晕染的迹象。江起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就想着干脆先遮一遮算了。他伸手比了下衣领的高度,随后把先前敞开的扣子一个个又给扣了回去了,可惜还是差一点。
“这到底是什么?”他摸着这个黑线喃喃自语,完全没有头绪。
——难道是我无意中得罪什么人了?
虽然他这么想着脑袋里过了几个人影,但思考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谁会在背后阴他。因为根本没必要,如果是对着他,那仇早就当面报了。
——难道是奇遇?
刚开始往这方面想,他就一口把自己否决了。他一向对自己的幸运值很有信心,要赌概率,那就只有糟心和更糟心。
这么想着,他脸色更臭了,叹了口气顺手关了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