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狐狸被轻薄!

宴桃心虚的挪开视线,他理直气壮的把责任推卸到合欢宗的长老们。

因为宗门的特殊性和修炼的方式,宴桃的储物戒已经装着很多春.宫.图。

男子和女子的都有。

他羞得耳垂通红。

“别乱跑,跟上。”李经文让松开他的穴位,让他恢复行动。

手能动的一刹那,宴桃就抄起龙骨弹跃上前,却被李经文单手制止。

“哼。”宴桃咬着他的肩膀拳打脚踢,等到自己完全发泄完才浅浅收敛。

“下回你再如此就不是这么简单。”

李经文抬手抚摸自己肩膀出凹陷下去的牙印,望着他的嘴角,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跟上。”

李经文走在最前头,见他认真谨慎的探路,在最后的的宴桃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枚丹药,眉尖轻蹙。

一口咽下丹药,堵塞的经脉得到舒缓,他尝试的驱动手中的龙骨,龙骨浑身尖刺,浓郁的灵力聚集在顶端。

宴桃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他还没废掉。

解决完一大心事,宴桃整个人轻松多了,紧跟着李经文。

左顾右盼,四周只有一片黑,杂草丛生,淡淡的光亮从草丛之中穿过去。

宴桃率先跳过去,李经文没来得及多看,宴桃就没了身影。

“这里……什么都没有。”宴桃心烦的挥动龙骨,龙骨尖端触碰到巨石,瞬间碎成一堆小石子。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荒凉的草木,没有更多一分的东西。

干枯的树枝和杂乱的枯草,在寒风下萧瑟的摆动。

只是线到这里已经中断,看来当初宴桃就是被芸娘救下,放在这里。

“真的在这里吗?”宴桃踢踢脚下的石子,他用龙骨的碰了碰李经文宽厚的背,探出脑袋。

嫁衣绣着金丝线,乌发上的首饰叮叮当当,眉尖红痣夺目。

李经文本想抓住他的手腕让他别闹,却没想到握住他的手,滑嫩细腻的手落在他的手心,手腕上的银饰缠绕。

指尖嫩红,两人四目相对。

“你干嘛?”宴桃毫不留情的抽回手,狐疑的扫视他,可完全没看出什么异样。

李经文的脸和平日并无一二,严肃冷漠,自带一股正直。

尤其是肤色深,更看不出。

“别乱动。”李经文没有和他解释,剑修对外界敏.感,若不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此时宴桃的一只胳膊都会被他卸下。

可他不善言辞,只能如此警告他。

“不动就不动,闷葫芦,臭葫芦。”

宴桃不服气的暗自嘀咕,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自己一人带着龙骨来到空地,绕着空地走上几圈,仔细查看。

李经文一人呆愣在原地,揉捏指尖,那种柔软的触感似乎还附着在手上,迟迟没有消散。

“闷葫芦!”

宴桃直接不喊他的姓名,在原处蹦蹦跳跳,手指指着一边的凸起的一角。

“这是庙?”

李经文拿起剑,半蹲下,用手拨开泥土,一角鲜艳的屋檐从地底伸出来,再往下挖,似乎受到桎梏,无法向下。

“是阵,庙被阵法所困。”宴桃冷笑,“这白驸马看起来也不正常,寻常人建庙消怨鬼怨气,一看风水,二要选人日日夜夜前来祭拜,他却将庙埋在地底,这是想做什么?”

“将芸娘镇压在地底,怨气只会越来越浓,直到万劫不复。”

“白驸马有问题。”李经文淡淡应和,他眺望山下的驸马村。

“他们都有问题。”

宴桃轻哼,他望着这镇压的庙,烦躁的把龙骨刺入地底。

“真想一刀把这些阵法全部解决。”

“不可。”李经文想也没想便伸手拦住他,却不曾想扯住他的衣袖,外袍被扯下来,露出大半个肩膀。

“不是!你做什么?”宴桃防备的把自己的外袍搂好,毫不正经的叉腰。

“你今夜又是牵手又是扯衣的,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白皙的肩膀只在月光下露出一瞬,很快便被衣裳遮得严严实实。

李经文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回复:“并无。”

宴桃这才满意的冷哼:“我的道侣必定要肤白貌美,而且要会甜言蜜语,能够哄我开心。”

说着说着,宴桃就心烦,他的命中注定的双修之人为何还不出现,道侣也没那么重要,但是没有双修,他就会被逐出合欢宗。

以后只能做一个有财的寻常人。

李经文心中刺痛,他从剑柄处隐隐瞥见自己的容貌,下意识的遮住剑柄,手心的厚茧清晰可见,他抿唇一言不发。

宴桃想着想着便觉得前路渺茫。

“先下山,阵法若破了,会害到芸娘。”李经文回过神,这种事他早已觉得寻常,无论是幼时还是如今。

他确实丑陋。

“唉,辛苦一夜。”宴桃打着哈欠伸懒腰,他鼓起一边的脸颊,“下山之后我必然要把破老头抓起来好好审问。”

“我要去睡觉,好困啊。”

宴桃伸出手握住李经文的剑,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拉着我往前走。”

李经文透过他睡眼惺忪的神色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只是这样的他少见,只偶尔见过一回。

“可。”

两人一同下山,天蒙蒙亮,驸马村中的公鸡对着红日喔喔的叫着。

宴桃从储物戒掏出红木床,细纱层层叠叠,遮掩住大半的风光。

他还穿着嫁衣,就猛扎进柔软的被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雪玲正坐在门口用棍子拨弄红薯,见到这幅场景,忍不住感慨。

“漂亮哥哥的储物戒好大呀。”

柳无意来到她的身旁,“应当是皇室子弟或者世家子弟,既是散修,拥有如此多的宝物,家室或许不寻常。”

“倘若好奇,不妨自己去问问,否则在这里空想也不会知道什么。”

雪玲迷迷糊糊的应道,“好的,二师兄。”

柳无意见雪玲听他的话落坐在床边,等待宴桃的醒来,烦躁和不安的心得到些许的缓和。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种储物戒就连作为掌门徒弟的他们三人都无法的得到,门派中也只有长老拥有。剑修一向过得清苦……

而柳家,怕也不会给他这个外室所生的人这么好的宝物。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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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美人欺负正派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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