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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非自然系处理
《非自然系处理》精彩片段
【本章属于楔子,跳过不影响阅读。】天际电闪雷鸣,狂风怒作,视线中一时枝叶横飞,不远处一道闪电蛮横劈下,台风即将登陆,悍匪般通体透黑的奥迪RS7发出致命的引擎声,而后油门拉满,飞驰在柏油路上,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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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属于楔子,跳过不影响阅读。】
天际电闪雷鸣,狂风怒作,视线中一时枝叶横飞,不远处一道闪电蛮横劈下,台风即将登陆,悍匪般通体透黑的奥迪RS7发出致命的引擎声,而后油门拉满,飞驰在柏油路上,溅起的水花来不及腾起便被倾盆而下的暴雨死死压制——
她说,自由险中求。
驾驶座上的女士单手握住方向盘,精准躲避路障,嚣张的飙车手法已是熟练至极,她解开头绳胡乱拨弄了两下,面色沉着再次下踩油门,高性能的酷黑车体在路面上向前飙至死亡速度,暴雨击打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痕迹!
金属发卡被抛至副驾,录音笔开始自动播放音频——
“快点儿,要来不及了。”
“明天陪刘导吃个饭,人你认识吧?”
“刘导?怎么?又要陪...”
这一天,预谋已久。
“轰————”
电光火石间,巨大的撞击声响由内到外,震得人耳膜生疼,迎面袭来一辆肃黑辉腾,猛力撞击下,奥迪擦着地面一阵漂移,无比尖利擦刮声如指甲剐蹭黑板般响起,稀碎的玻璃再也承受不住双重冲击,连着车漆裹挟暴雨张狂腾起,顷刻间化作危险的碎片——
防护栏扭作一团,顿然火花四溅,毫厘之外,滔滔江水湍急奔流,其上,奥迪已是畸形不堪,辉腾前身凹陷,两头困兽蛰伏在生与死的边缘,苟延残喘....
7:21a.m
广奇市中心,奔马雕塑上绕满一圈水汽,气派却阴翳。
天阴沉沉一片,刚下完小雨,地上还是湿的,申氏文娱大楼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记者们个个扛着长|枪短炮,黑压压一片,看这架势,今天唾沫星子淹不死人,用脚也要把人踩成肉酱。
守门大爷见惯不惊正打盹,不时琢磨着这帮人此番又要作甚?
从前是绯闻,偶尔是私生子,今天这个特别点——是谋杀案。
“据本台记者了解,两周前凌晨,发生在我市同齐路的交通事故并非暴雨天气影响所至,警方调查有人为迹象,受害人申某当场死亡,嫌疑人在我市第三医院接受治疗,今日将出院…”
“让一让!取文件呢!”一帮身着警察制服的人冲上前去,手胡乱地挥着,试图在这人肉墙中开条路,几次尝试无果。
“刘队…看这架势不太行啊…”年轻的小警察长得嫩生生的,眼角一颗微棕色的小痣,刚入二局不久,听说是交警转过来的,也还没出过几次警,充其量是个小碎催。
“让开,我来。”那领头的警察大手一挥姿势老辣,黑色制服贴身,看起来不太能靠近,他抬头看了眼飘雨的天,巴不得速战速决,完事了好回局里看卷宗,正要踱上前去,后方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来人很着急,引起了一阵骚动,顷刻间,前方黑压压的记者像丧尸闻着人味儿般,都扭过头,扛起他们的长|枪短炮就围攻上来。
“人来了!人来了!快点快点儿!”
“哎呀你挤什么挤!”
“什么小网站啊,档次不行就他妈别挡道…”
“大新闻大新闻,这次一定要搞到手!”
“你想好问什么话没?”
“废话。”
“反正不会让她好看就是喽…”
“谁让她从前那么嚣张…”
“看见没,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车门很艰难地打开了,车上跳下来两个保安,冲出来把人斥开了一段距离,才勉强撑开后面的门。
浑身黑衣的“报道对象”从车上探出脚来,她头戴黑色的帽子,大半张脸被黑口罩遮得严严实实,死死低着头并看不清楚神色。
警察来不及上前,不知道被挤到哪个人堆里去了,挣扎着就想要过去,又是几番尝试,无果。
“艹他妈的!就应该多带几个人来,把这些死狗仔都铐起来。”刘队这种委屈受的少,难得被这些八卦记者东一挤西一踩,活生生像大海里的浮漂,刚站住,脚又被踩得顺着一拐,差点儿连腿带人给踩地上。
“姬小姐,请问您确实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吗?”
如天降鸿运般,一个小网站的实习记者还没有准备好,竟然被推上了C位,尽管脑海里已然排练过无数遍,正当面对来人时,噎地竟然问出了这样白痴的问题。
“妈的,抓关键啊!会不会问啊!”
后面几个记者埋怨了几句,奈何又挤不上前来,只好拼了命的把话筒往前送,俨然一副‘我家话筒不要钱’的样子。
那两个安保还想继续赶人,这黑衣服的却突然停下来。
一群狗仔坐等投喂,思量着眼前这位曾经肆意玩弄过娱乐记者的大明星,现在成为了众矢之的的‘杀人嫌犯’,恨不得大写特写直接把‘你家正主糊穿地心了!’打在公屏上,让她那群脑残粉好好认认‘人品’二字怎么写…
标题正捏到一半…又想起来,不出意外的话,她这种人应该不会再有粉丝了,谁粉谁就人品不行啊,于是这帮狗仔忙得停下正在键盘上猛砸的手,抬头一看——
这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她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反而把帽檐压得更低,让人看不清神色,两个保安立马会了意,继续卖力赶人…
大楼门口镁光灯闪成一片,边儿上那几个二局的警察没想到这么大阵仗,24k钛合金狗眼直接被闪瞎…
她艰难地继续往前,记者们忙卷起笔记本,抄起手里的话筒,手机,录音笔,一股脑往她脸上砸…
“姬小姐,你到底是何居心要谋杀申老板的弟弟!”
“说一下…说一下!”
“请问您和受害人是什么关系…”
“这和您的自杀举动有关系吗…”
“为什么要用您老板的车作为作案工具,您和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
“是否是外界所传闻的漏税干预…”
“姬小姐,麻烦你解释一下…”
“是啊是啊…”
“那您助理有没有参与其中?!”
那么多的声音,那么多的问题,大家都急着说话,娱社的logo牌子在黑衣女子的眼前换了一轮又一轮,她始终像一头困兽一样向大门口挤着,连脖颈上缠绕着的白纱布也被狗仔们拉扯散,里层还渗透着些许血迹的布条渐渐暴露出来,显然她并不想在意这些。
直到她听见这个问题…
“那您的助理有没有参与其中!请您解释一下!”
那个人——她认识,并非任何大厂记者,准确的来说,根本不是记者,是个私家狗仔,前阵子突然火起来的,人称‘民间C社’的文姐。
“请问您的助理,温璃,有没有参、与、其、中!”那个油头犀利的女狗仔,偏执地问着这个问题。
第三遍,黑衣女子放缓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周遭渐渐安静下来,演讲般慷慨激昂的问题没有继续砸过来,转而是记者们的窃窃私语…
黑衣女子定定地站在第三级台阶上,她脖颈上的纱布松散地垂到她的外套口袋跟前,这儿离大门两米不到,如果真想要避开,只是一个转身的动作就可以解决。
那个被称作文姐的女人趾高气昂地,一步一步迈到她的跟前,甚至踏上台阶,直到马上要听见那个让人胆寒的问题要从这狗仔的臭嘴里说出第四遍——
“啪——!”终于,她动手了。
一记响亮地耳光毫无征兆的落下,文姐的啤酒瓶底牌眼镜片飞出去砸在摄像机上,那狗仔来不及反应便被黑衣女子死死薅住油腻腻的头发直往她面前扯。
那只手骨瘦嶙峋而满是针孔,除此之外,上面布满淤青。
“再说一遍。”终于,她沙哑着开口了,口罩之上,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眼周红的发紫。
“我想‘采访’您,您的助理温璃,有没有参…”那狗仔显然并不死心。
“啪——!”是一记响亮的掌掴。
“来。”
“我想问您,您的助理温…”
“啪————”又是一记更响亮的耳光。
“继续。”
“我想…”
“啪——…”
今天的分量,住半个月的院,足够了,同时,那女狗仔趾高气昂的劲儿…也彻彻底底消失了。
“拍!快拍!”
“大新闻来了!”
“打人啦那就是承认啦!”
“reaction!那边儿的机位!拉近点儿!”
一圈狗仔把手里的话筒揣进口袋,抢过后方的摄像机,怼着黑衣女子戴着口罩的脸和脖颈一顿猛拍。
“松手!疯女人快放开我!”文姐痛得龇牙咧嘴,这四个耳光赏赐下来,牙真真是松了。
其实她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动作,因为她想要的就是面前这人动手的效果,参考这位爷从前冲上天的德行,到时候如果能把她‘杀人犯暴力狂’的人设吃死,再让她进宫里待上几年,这种大新闻一报,还愁没好饭吃吗,如今区区几个耳光,那又算得了什么。
“警察!警察!”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大喊着叫警察,而那几个警察往前冲的脚步却停下来了…
那黑衣女子停下了动作,转而用力一推,把那女狗仔扔出去好长一段距离,文姐踉跄了好几下,好在不至于一屁股坐到地上。
然后…
然后她慢慢摘下帽子,漠然地撕断脖颈下多余的纱布,全然褪去了刚才的狠厉劲,她无力地解开口罩,口罩带把她的右鬓弹拨乱之后,终于露出了无比疲倦的面容…
那是一张极其英艳的脸,她侵略而大气,面部线条顺滑俊朗,美得雌雄莫辩,此刻如此情形,更像是一枝战损的蓝紫鸢尾,哪怕还背着‘杀人嫌犯’这样的名号,任谁看了不得心头一颤…
一众狗仔实实在在愣了一瞬,抄起手里的相机又拍起来。
想当年姬昼是何等高傲的人物,绑人、扣押、飙车什么悍匪操作没玩儿过。
一周前,却被曝出自杀未遂,局势更是风口浪尖,平素最是冷漠严苛的娱记们心头一阵发怵。
姬昼定定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
大约半分钟,她低着头重新戴上帽子,决绝地转过身去,跟着那几个警察,阔步进到大楼去。
“姬小姐,咱们走一趟吧…”领头那个叫刘信的警察双手插兜,见面前这位像化了战损妆的美丽小姐非常配合,也就没有刁难人。
“我见过你对吧?”黑衣女子勉强笑着对刘队身旁那个嫩生生有小痣的小碎催说。
“是……是…”他瞥了一眼年前的老大,颇有些结巴。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刘队也转过身来,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不起眼的小碎催。
“当…交警。”
“怎么认识的?”刘队掏了根烟眯着眼点燃了叼嘴里,继续问。
“是查…查酒驾。”
门外的安保没有继续拦人,那些记者们却一个个垂下拿相机的手,招呼着自家的破面包车,准备回社里重复那些嚼烂文字的活儿……
“姐…我还在现场,刚采访完,嗯,没有回答问题,但是有照片…”小记者给自家社姐打完电话,心情莫名很复杂,他叫覃非,千千万万小娱社里千千万万而平平无奇的狗仔队员之一。
“小非,中午紫菜包饭去不去?”
“不了…那什么,我刚才问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低级啊…”
C位只是短暂爱了他一下的那个小记者苦瓜着脸问道。
“不啊,只是你问了个不太锋利的问题而已…”一个胡子拉碴的老记者安抚似的揉了揉实习记者的寸头,很扎手。
“可姐知道了打算让我下午去蹲一个强J案…”
“那可怜喽~”
“确实很可怜…”那小记者自己也应和道。
“?”
“我是说,她很可怜,听说她和助理还关系挺好的…”
“你是说刚才?”
“嗯…警察都没透露过证据吧…我们就被姐赶来这儿了…”
“唉这有什么不正常。”
“况且干我们这行嘛…久了就麻了,无所谓什么可怜不可怜的…”
“是吗,前辈…那我以后会不会也…”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