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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无情道越跑越歪[快穿] 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穿成替嫁夫郎后
《穿成替嫁夫郎后》精彩片段
楚年从未想过这么离奇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破烂喜服,还有躺在身侧的男人,楚年有点抓狂:怎么就穿成替嫁哥儿了呢!而且这嫁的也太差了吧!抬眼随便一扫,就看见灰不溜秋的床帐
穿成替嫁夫郎后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替嫁夫郎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楚年从未想过这么离奇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破烂喜服,还有躺在身侧的男人,楚年有点抓狂:怎么就穿成替嫁哥儿了呢!
而且这嫁的也太差了吧!
抬眼随便一扫,就看见灰不溜秋的床帐边角上,挂着好大一张蛛网,上面还瘫着一只饿死的干瘪蜘蛛。
好歹是新人的婚房,居然都没被打扫过!
更别提还有掉土掉渣的四壁和屋顶,楚年上辈子最穷的时候都没住过这么烂的地方!
喘了口气平复心情,楚年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谁知这具身体头重脚轻,只能仰卧不能起坐,他起到一半,晕晕乎乎地又倒了回去。
“靠!疼死我了!”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肿伤,楚年忍不住嘶声。
这是后娘打出来的伤,因为原身不愿意替嫁,就被抓着头往墙上砸,砸晕了直接送过来了江家。
动作间,楚年身侧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落到耳朵里,像有羽毛挠了一下。
楚年这才正眼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这一看,不由一怔。
万万没想到,江家的歪瓜裂枣里,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貌美的,跟外面那一群人的画风格格不入,仿佛鹤立鸡群,让破烂的屋子里蓬荜生辉。
只可惜是个无精打采的病鹤。
肤色苍白如纸,唇干欲裂,气息微弱,说是下一秒就会撒手西去楚年都信。
楚年拍拍他的脸,遗憾道:“都说自古美人多薄命,可惜了,你这张脸倒是正好踩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这张脸是真好看。就这还是病着的样子,若是好好的,该是何等的风华。
江自流意识迷离,冰凉的脸上感到温热,他努力掀开眼皮,看到个眉心红痕的哥儿在摸他,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美人”。
脸面一烫,江自流呛到,抓着破旧的薄被咳嗽起来。
楚年默默收了手。
再好看又有什么用,病成这样,怕是熬不过这个秋天了。古代人就是迷信,还冲喜,冲喜能有用?不过是白搭了哥儿一生的幸福。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够重活一次,他可不打算在这里磋磨一生。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有人哒哒哒地跑来,停在门口,啪啪扣门。
“夫郎夫郎,四儿来找夫郎玩了,娘亲说了,四儿可以亲亲夫郎了!”傻痴儿江四欢天喜地地嚷嚷。
???
楚年看看身侧咳得不能自理的“夫君”,又看看砰砰作响的门板,心里咯噔了一下:
怎么还有一个?古代人玩得这么野吗?要他一人侍二夫?
江母的声音响起:“四宝,年哥儿还没醒呢,等他醒了再给你亲。”
江爹也跟来了:“瞧这傻宝高兴的,你三哥还没死呢,还不能算你的夫郎呢。”
江四一听,急了,直接跳脚:“是四儿的!娘亲说了是四儿的!”
“是你的是你的。”江母抱住傻儿子,瞪了眼江爹,说:“不是都说好了么,等三子一死,叫年哥儿把他埋了,然后就改嫁给四宝。眼看着三子没几天好活了,我们四宝提前跟年哥儿亲近亲近怎么了?”
江爹:“这太明显啦,叫村里人知道得笑话我们家的。”
江母一翻白眼:“把门一关,谁知道咱家的事?老大那媳妇是个不生蛋的,你不盼望着早点抱孙子?年哥儿又俊又好生养,村里多少汉子偷偷惦记着他呢,我得早点让他给四宝生个大胖娃娃。”
楚年在屋里都听呆了。
这是什么戏码?三儿子病的都快死了,做父母的不心疼就算了,居然还图谋要把给他冲喜的哥儿改嫁给四儿子生娃?
难怪婚房又脏又破,原来江家人根本就没盼着这可怜的病秧子好啊!
楚年看江自流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同情。
在穿来之前,楚年是个三线小明星,事业蒸蒸日上,要是没出车祸的话,很快就能够跻身一线。他以为这么多年在圈子里见惯奇葩了,没想到穿来这里,眼前这家人还能更奇葩。
楚年拍拍江自流的脸,凑近了,对他说:“小可怜,你的家人似乎不想管你,那以后我来管你。”
江自流看向楚年。
因为咳嗽,他漂亮的眼睛里氤氲着雾气,一闪而过了某种情绪,藏在湿漉漉的朦胧之下,没有被楚年发现。
楚年正在思考,以自己穿来的身份和开局,想要改变目前的处境,还得靠眼前这个病“夫君”。
江家不是想他改嫁给江四嘛,但只要江自流不死,那他就是江自流名义上的夫郎,外面的傻子江四就没有理由碰他。
所以江自流不能死。
不仅不能死,还得跟他建立良好关系,刷他的好感度,等刷得差不多了,就让他跟自己和离!
这样,以后就自由了。
外面的拍门声越发急促。
“四宝让开,娘亲来给你开门。”
“好哦好哦!娘亲快快开门!夫郎漂漂!四儿要跟漂漂夫郎亲亲!”
“好好好,四宝高兴就好。”
楚年觉得不妙,也顾不上头晕了,赶紧翻身下床,推了房里的桌子去抵住门,以免江四被放进来。
江母听到动静,又推门不动,猜测是楚年醒了,在堵门呢。
“年哥儿?”江母唤他:“你是不是早醒了?那你应该听见我们刚才说的话了吧?”
“没错,我都听见了。”楚年回答。
“听到了你还不快出来见见你真正的夫君!”江母声线尖利,哐哐捶门。
妇人力气还挺大,他们人多,楚年干脆坐到桌上,用身体一起抵住门。
听到江母的话,楚年笑着说:“瞧您说的什么话,我的夫君不就在屋里,正躺在床上等我服侍呢么。”
江母:“???”
江母愣了愣。
都说楚家的年哥儿性格懦弱软和,这怎么...好像跟听闻里的有点出入呢?
江四半懂不懂,但大概知道是漂亮的小夫郎不想出来见自己,于是嘴巴一瘪,哇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嚎:
“爹!娘!夫郎是不是要跟三哥亲亲,不跟四儿亲亲?”
见傻儿子哭了,江爹也发了火,怒道:“小东西!还不快点把房门打开!”
楚年把门抵得严严实实,判定他们进不来,丝毫不慌,说:“不好吧?我跟夫君正值新婚燕尔,私下里要说好些体己话呢。”
“哇哇哇——”江四哭得更大声了。
怕傻儿子哭得喉咙痛,江爹示意江母把他带走哄好。
妻儿一走,他对着紧闭的门狠狠一踹,骂道:“混账东西!把门打开!”
楚年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江爹骂了半天,不见楚年有半点动静。
他骂得累了,最后狠狠踢了一脚门,放下狠话:“有种你就一直关着门别出来!看我饿不死你!”然后便也气呼呼地走了。
他就不信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哥儿,能挨得住饿?估计要不到天黑就能见到他出来知错求饶!
人全都走了,门外终于安静。
楚年揉揉肿胀的头,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不过,门外是安静了,屋内却没消停。
他那可怜的“夫君”一直在咳嗽,程度之剧烈,像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
刚才忙于跟江家二老对线,楚年没时间管他,这会儿忙过去床边查看。
“你没事吧?”楚年问。
江自流咳得厉害,以手掩唇,听到楚年问他,抬起唇上的手,虚弱地挥了挥,示意自己没事。
“......”楚年盯着眼前晃悠的手,瞳孔微颤:“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觉得没事哎。”
江自流的手心上全是血好不好!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咳出了一手的血?!
救命!
这还能不能行了?
没了手掩着,江自流边咳边吐血,气息紊乱,胸膛起伏,如同一片飘零哆嗦的枯叶,好像随时都会去世。
楚年痛苦面具,急忙撸起袖子,上手拽人。
托工作性质的福,楚年从前参加过“急诊不眠夜”的公益类综艺,在医院学习过一些抢救技能。
遇到急诊病人咳血,应该立刻把病人置于头低足高体位,轻拍背部,好将血块快速排出。[1]
楚年曾帮助护士一起做过,勉强算有经验,他把江自流翻过来摆好,拍他的背,排掉了卡在嗓子眼的血块。
血块一清,江自流咳嗽的幅度果然小了不少。
“吓死我了...”
随手抹掉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楚年慢慢把江自流翻回去放平,揉他的心口,观察他的呼吸。
可是江自流的呼吸相当于没有呼吸。
“......”楚年才要放下去的心又吊了起来。
不会是还卡着血块,窒息了吧?
不行!这大兄弟现在绝对不能死!
要是死了,他的和离计划就泡汤了,就得被抓给江家四傻子生孩子了。
谁受得了这种委屈!
一咬牙,一横心,楚年爬上床,跨到江自流身上,决定给他做个人工呼吸抢救一下!
双手捧住江自流的脸,楚年闭上眼睛,俯下身,慢慢凑近江自流的嘴唇。
谁知就在四片唇瓣快要沾上时,一只手按到楚年的胸口,挡住了他。
“嗯?”楚年抬头睁眼。
江自流正在用一种“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想这样”的复杂眼神看着他。
楚年:“.........”
楚年:...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