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作文网转载收集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最新章节。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还不错的话不要忘记分享哦!分享网址:
作者最新作品: 炽欢 疯狗与公主 吾家娇娇 疯犬与玫瑰 温柔男二上位了 哥哥杀我夫君后 阿姐 碎玉 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
《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精彩片段
今天是她囚禁师尊的第一天。明日便要举行宗门大比,傍晚,林晚去了宗门五大峰之首的凌云峰顶,也就是……她囚禁师尊的地方。青云门是当世修真界第一宗门,宗门内有五大派,分别由四大长老和宗主管理,门派下
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全文免费阅读_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天是她囚禁师尊的第一天。
明日便要举行宗门大比,傍晚,林晚去了宗门五大峰之首的凌云峰顶,也就是……她囚禁师尊的地方。
青云门是当世修真界第一宗门,宗门内有五大派,分别由四大长老和宗主管理,门派下弟子众多,平时都在各自地界修炼,直至每月一次的宗门大比才会聚在一处。
而林晚的师尊离妄仙君是青云门宗主,她是他千年来收的唯一一个徒弟。
林晚很尊敬这位师尊。
起码在囚禁之前是的,甚至在囚禁之后,林晚也是如此认为的。
她很尊重,也很喜欢她的师尊,所以,她才会把他囚禁起来呀。
想到这时,林晚正在御剑,她粉嫩的小脸漾出明媚的笑,手腕银铃轻晃。
她师尊离妄道君是当世大能,只半步便可渡劫飞升。
他是修真界第一剑修,一剑可劈山海,令日月都为之变色,俊美无俦,品行高洁,人人都敬若神明,不敢亵渎半分。
她师尊常年闭关,非必要之事不会出现在宗门弟子面前,因此,就算他消失一月两月,也根本不会有人察觉。
更何况,今天只是她囚禁师尊的第一天呢。
一刻钟后,林晚便御剑到了凌云峰顶,虽然她才筑基水平,但短途御剑还是没问题的。
她轻巧下地,红色裙摆晃出一圈残影,剑刃飞入剑鞘。
“师尊~晚晚来啦~”小姑娘一边开心地喊着,一边提着小裙摆朝亮着微弱火光的洞穴跑了过去。
小林晚一身红衣长裙,柔顺的长发扎了两个小啾啾,绯色丝绦系在上面,随晚风轻轻飘拂着。
她肤色白皙,眼睛不笑时像水晶葡萄,乌黑明亮的,笑起来又像月牙,整个人都粉雕玉琢,生得如娇花一般,甜美极了。
“晚,晚晚……”
在林晚一踏进洞内的那刻,少女的笑声随着银铃声一道传来,洞内的男人下意识轻哼一声,唤了“晚晚”二字。
“晚晚”二字落下后,在林晚走到男人身前时,阵阵剧烈的锁链碰撞声接连响起,哐哐哐哐,极是刺耳。
小姑娘却似是没听到一般,一双眸子仍在笑,像是沁在水里的黑樱桃,任谁看到都为她的无暇美丽所感叹。
“师尊,晚晚好想你啊——”
少女弯着一双杏眸,笑得无比灿烂,一下便扑到了男人怀里。
那被千年玄铁锁着,被囚禁在洞穴的男人怀里。
小姑娘开心地扑到他怀里,男人身上遍布的伤口难免被蹭到,尤其是那钉入他身体各处灵骨的锁魂钉又被钉深了一寸。
伤口裂开,锁魂钉又加深一寸,男人忍不住嘶了一声,面容苍白胜雪,倒更显他唇色鲜红,昳丽如妖,诱人至极,
是啊,他领口敞开直到腰腹,头上的白玉发簪不知所踪,乌发堪堪散落垂下,此刻肤白唇红,当真如妖孽魅魔一般,哪还有半分那高入云端,光风霁月的仙君模样,倒像极了被人玩弄过的,将要被丢弃的禁脔。
可,他是她的师尊,将她养大的师尊,在她面前他这番模样,是有悖人伦,万万不可。
男人睁开眼睛,又微微阖上适应了下洞穴里的光亮,轻声对怀里的少女说:“晚晚,你先放开师尊,替师尊穿好衣服,好不好?”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即便被锁魂钉钉穿灵骨,痛入骨髓,他出口的声音依旧温和,似是山涧缓缓流动的清泉,只听这声音,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神仙面容。
“晚晚,是为师的错,是为师没有教好你,你听话,解开师尊的锁魂钉好么,师尊这次不会怪罪你的,你别怕……”
男人又轻声对少女说着,被她囚禁后,他仍是认为她只是一时兴起,仍旧把她当顽劣的,不懂事的小孩,还在哄她,哄她听话,哄她放开他,放开自己的师尊。
他们是师徒,怎能如此,决不能如此。
男人说完后还在微微地喘息,洞内四处都立着落地琉璃灯盏,似是永远都不会熄灭那般,亮着微弱的烛光。
在昏暗的光亮下,这位青云门的宗主,修真界第一仙君,光风霁月的仙君近乎是跪坐在地,他被玄铁锁住双手,身上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五官在烛光下却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沉在昏暗中,有一种张扬的,惑人的美。
“晚晚不能放开师尊的。”
洞内静了片刻,少女小小的脑袋蹭着他下巴,有些痒,男人微微皱眉,坠了水珠的长睫轻颤。
“一解开锁魂钉,师尊就会跑,没有锁魂钉帮晚晚,晚晚就抱不到师尊了,不是吗?”
说这话时,她抬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声音很甜,如风铃一般清脆,动听。
林晚说的的确是事实。
锁魂钉是青云门的天级法宝,不仅是青云门,也是整个修真界不可多得的宝物。
这锁魂钉本在离妄之手,但青云门弟子多要外出历练修行,离妄担心自己的小徒弟,便将这天级法宝给了林晚。
他同她言,在外修行时遇到危险可用,纵然是魔界魔尊,若是被锁魂钉钉穿魔骨魂魄,也难以逃脱。
可如今,他唯一的徒弟,他可爱的小徒弟,却将这锁魂钉用在了他这师父身上。
他法力被限,灵骨被钉,又被千年玄铁锁住,竟是被她囚禁在此,无可奈何。
“晚晚,听师尊的话,好不好?”离妄声音细弱,因为灵骨的疼痛,他只能无力靠在少女的颈窝,唇瓣吐出的热息拂过林晚的耳垂,莫名带起一阵战栗。
这下,她更不会放开他了。
“晚晚不会放开师尊的,之前,师尊一直都不让我抱您的,可是现在……”林晚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腹,抚摸那处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现在晚晚终于抱到师尊啦,而且,师尊……不可以拒绝,也不能抵抗了呢。”
少女细腻柔软的手向下抚摸,男人禁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脸浮起微红。
“林晚!”他忽然厉声叫了她名字,冷厉至极。
他是震惊的,亦是愤怒的,自己眼里单纯无邪的小徒弟怎会做这些污秽的男女之事
“师尊?……”似是被男人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到,林晚有些懵懵地抬头,与他对视。
“对不起。”
看到她纯澈茫然的眼神,他很快又道歉,声音温柔,如春风一般,“师尊不该吼你,但你这次实在过于顽劣了,你不该将锁魂钉用在为师身上,更不该将为师弄成如此模样,囚禁在此。”
在他看来,他唯一的小徒弟只是心性顽劣,误入歧途,她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他没教好是他的错。
她生来天性纯良,可爱纯真,她的眼睛是他见过最漂亮,最无邪的,她一直是个好孩子,只是太顽劣了,他没教好而已。
“晚晚……听话,好不好?”见小姑娘还是愣愣的,即便已然痛到有冷汗流下,离妄艰难开口,依旧轻声教导,“本君,本君是你师尊……是师尊,你是我徒弟,晚晚,你做这样的事是僭越天理,不为世俗所容。”
“可是这样晚晚最喜欢了,这样很好玩不是吗?”林晚对他严肃正经的教导不为所动,细白的手勾着他脖子,娇娇笑着,“以下犯上什么的,晚晚最喜欢了。”
“师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只是我一个人的师尊,不好吗?”
少女的手缠绕在脖颈处,离妄脑子里师徒那根弦一直紧绷,他摇头后闭上了眼睛,少女身上的馨香传入他鼻间时,他似是将要窒息,喉咙处异常艰涩,说不出话。
“对了,师尊,明天就是宗门大比,师尊,这次大比我一定不会是最后一名!”说到这事,林晚眼睛一下亮了,闪着兴奋的光。
“晚晚,你不需要参加宗门大比,你是本君的徒弟,无人会置喙。”离妄回她,声音听去无半分力气。
“我要参加!”林晚忽地喊了一声,这声音尖细,似是带着隐忍不住的怒,甚至于,她眉心亮起了微弱的红印。
她暴躁了。
离妄蓦地睁开眼睛,他低头瞥到林晚眉心的红印,目光一暗,便下意识想安抚她,如以往一般。
可是,他手一动,便是阵阵尖锐的锁链碰撞声,他双手被锁,摸不了她的头,也无法朝她眉心注入净化之力。
“宗门里的人一直说我是废物,他们都嘲笑我,说我是最笨最弱的人,这宗门大比次我一定要参加,晚晚这次一定不会是最后一名,我不会再丢师尊的脸。”
林晚认真说着,头低得很下,手紧握成了拳头。
在世人眼中,离妄仙君唯一的污点便是收了她这么一个废物徒弟,百年来才堪堪筑基,灵根混杂,灵力低微,宗门内的人看到她时都窃窃私语,说她根本就不配当离妄仙君的徒弟。
林晚甜甜笑了,露出了雪白的小虎牙。
没关系,以后会配的,他们早晚都会承认的,只有她林晚才配当她师尊的徒弟,她总有一天会强过所有人。
“师尊,明日我一定会赢的,我不会让他们再说闲话,总有一日,我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强。”
“晚晚,”手触摸不到她,离妄只得低下头,用高挺的鼻梁蹭少女的脸,以此当做安抚,“师父只希望你平安长大,快乐地修行,师父会庇护你,宗门其他人的话你无需放在心上,你放师父出去,师父会惩治他们,以后没人敢笑话你。”
“我不要。”少女干脆利落地拒绝,她对着他笑,一张脸纯稚无邪,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在眉心若隐若现的红印映衬下,她眼里仿佛有微弱的杀意流泻。
“我不要一直当废物,我不要每次下山修行都被人嫌恶地挤在后面,我不要被排挤被欺负,我不要一直听别人的风言风语,我不要被他们说我不配当师父的徒弟。”
“师父,我要变强,明日我一定会赢下来不会当最后一名,到时候我再来见师父,师父……”
说到这,林晚又开心的抱着男人的腰,在他胸膛处蹭着:“师父和我双修,当作奖励好不好?”
双修。
这两个字一出现,纵然是平日里禁欲自持,心如止水,神圣不可侵犯的道君,脸上神色也难免变了几分。
“不可能,晚晚,你我是师徒,也只可能是师徒,师父只把你当徒弟,你莫要如此胡闹,双修之事岂是你可以胡说的,你我之间的师徒关系绝不可僭越……”
“师尊已经逃不了了哦,别挣扎了,不然,晚晚会生气的。”林晚丝毫不听他长篇大论的说教,她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声音甜美清脆,“晚晚真的会,把师父杀掉哦。”
她笑着,另一只手抚到他后背时,寻到一处的锁魂钉,指尖聚起法力一点,那锁魂钉又往男人的灵骨推进一寸。
“师尊,您永远和晚晚在一起不好吗,和晚晚双修不好吗?”少女还靠在他胸膛,她抚摸着他,纯真地对着他笑,眼里仿佛有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离妄看着,眼里水雾泛起一片模糊,唇边缓慢地渗出血来。
小腹处阵阵燥热,他看着小徒弟明艳可爱的笑容,面色惨白,只温柔唤:“晚晚……”
他并不怪她。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