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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真千金回城抢房》精彩片段
六月的天,骄阳炙烤大地,田间的黄土有些烫脚。坐在田埂上拿草帽扇风的顾大婶瞥了一眼不远处挖着野菜的小小身影,喊道:“翠丫,别挖了,来歇会儿吧。”蹲在田沟旁的小小身影似乎没听见,继续拿着铲子铲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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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骄阳炙烤大地,田间的黄土有些烫脚。
坐在田埂上拿草帽扇风的顾大婶瞥了一眼不远处挖着野菜的小小身影,喊道:“翠丫,别挖了,来歇会儿吧。”
蹲在田沟旁的小小身影似乎没听见,继续拿着铲子铲野菜。
顾大婶眼里闪过几分疼惜。
虽说农村孩子当家早,但是薛家这个姑娘也太受罪了,这么热的天,大人都遭受不住,翠丫却还要背个背篓出来挖野菜。
顾大婶又叫了几声:“翠丫、翠丫、薛翠丫!”
田沟旁的女孩终于回过神,她站起身,目光在顾大婶的身上逡巡一圈,转向眼前一条灰扑扑的土路上。
突然,她解下背篓,丢了铲子,疯一样地沿着土路往回跑。
一旁的顾大婶有些懵。
翠丫这孩子怎么了这是?怎么连背篓和铲子都不要了呢?
女孩边跑边往家的方向张望,她想起来了,她不叫薛翠丫,她叫许暖。
她生活在一本书中,她的父亲许文瑞是工程师,母亲黎映蓉是大学教授,爷爷许鸿羲是知名画家,奶奶姜安娴是著名歌唱家,一家子生活在临海的大城市。
她本该在温馨有□□中成长,但是当初照顾她母亲的保姆将她和自己的孩子调换,她被丢弃到农村,成了读不起书上不起学的乡下农户姑娘,每天还有干不完的农活。
保姆的孩子则在大城市里和她的亲生父母一起生活,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后来父亲许文瑞病重,立下遗嘱把名下几处房产全留给保姆的孩子,若干年后房价暴涨,保姆的孩子靠着这些房产发家致富。
而她,因为没钱读书,早早休学干活养家,最后一生都过得很凄惨。
许暖想起来,今天就是她父亲许文瑞在医院立遗嘱的日子,她要去城里,她要阻止自己的人生悲剧发生!
许暖憋着气一路跑回家,到了家门口,才察觉到脚底有些刺痛。
一低头,发现脚上没有鞋,她打着赤脚。
许暖跨进门,看见门口摆着和她脚大小尺寸差不多的布鞋,她把布鞋趿在脚上,往后院张望一眼,薛福在后院的大杨树底下乘凉。
薛福是许暖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是她养母陈美霞的亲生儿子,比她大五岁。
当初陈美霞愿意把许暖捡回来抚养,一是想着女孩子从小就能干家务活,二是想着万一以后薛福实在找不到媳妇,也还有个备手。
在原书中,翠丫并没有变成许暖,她一辈子都是翠丫,后来被陈美霞逼着嫁给了薛福,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薛福好吃懒做,没有志气,整个家都是翠丫一人撑起来的。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一个丈夫,每天辛劳干活,三十岁的年纪看着像五十岁,最后操劳过度,刚满四十就累死了。
许暖心想,她穿书而来,绝对不要再过翠丫的人生!
许暖不想惊动薛福,她放缓脚步,转身轻悄悄地往房间里走。
后院里,薛福正躺在杨树下的竹椅上乘凉,他手里拿着冰棍,往嘴巴一塞,突然瞧见门口有个人影闪进了房间。
薛福试探两声:“翠丫,翠丫?”
无人回应,莫非家里进贼了?
薛福三两口把冰棍咬完,站起身,捡起墙角的一根木棍,猫着身子往前门走去。
他走到房间门口,发现房间门紧紧关着。他推了一下,里面的门栓栓住了,推不动。
薛福扔了棍子,朝里面吼:“翠丫,是你对不对?你把房门栓住做什么?快打开。”
许暖一脚踩在柜子上,扒着柜门,踮起脚尖把柜子顶部的厚报纸翻开,最底下压着两块五毛三分钱。
这是陈美霞藏私房钱的地方。
许暖拿出两毛钱,她要去城里就得坐车,坐车就得买票。
她将两毛钱放进口袋中,然后将报纸原封不动地铺好,一用力,直接跳了下来。
许暖整了整衣服,把房门打开,薛福拦在房门口,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你鬼鬼祟祟躲在房里做什么?”
许暖面无表情,“衣服汗湿了,换衣服。”
薛福骂骂咧咧地让开道,对她关门换衣服的行为很不满,“反正以后也要给我做媳妇,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再过没多久,翠丫就满十六岁了。陈美霞说过,等翠丫满十六岁,就给他和翠丫张罗婚礼。
翠丫比村里其他姑娘都要长得好看,薛福对陈美霞的安排没什么意见,而且翠丫老实听话还勤快,以后结了婚,肯定也是个好媳妇。
薛福在心里一直拿翠丫当未来的媳妇看待,但翠丫现在换个衣服还要避嫌,显然是没有拿他当未来的丈夫看待。
薛福对此很是恼火,他往四周一瞧,没瞧见背篓和铲子,顿时借机指责:“你不是去挖野菜了吗?背篓呢?铲子呢?你丢了?”
薛福说着要去拍打许暖的脑袋,许暖身子一偏,躲了过去。
她从缝隙中钻出去,边跑边说:“丢田里了,我这就去拿。”
话音刚落,人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薛福对着许暖瘦薄的背影骂骂咧咧几句,一扭头,又躺到后院大杨树底下乘凉去了。
许暖当然没有跑回田间,她径直跑到村头唯一的站台。
这里每到下午三点左右会有一辆通往省城的客运车经过,许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客运车。
她掏出一毛钱买了一张票,坐在客运车的最后一排。
从村子到省城大概要花费三个多小时。
那时候的马路坑坑洼洼,这儿一个大水坑,那里一个大窟窿,许暖坐在最后一排,跟着客运车来回颠簸,很是受了点罪。
三个多小时后,客运车停在了省城的汽运站,许暖扶着车椅走下来,俯下身,干呕了一摊清水。
她擦擦嘴,马不停蹄找了一辆人力三轮车,直奔省人民医院。
走进医院的时候,许暖甚至没有询问前台的医护人员,她进了医院直接左转,熟练得像来过无数次的探病家属,让人看不出破绽。
走到许文瑞的病房前时,许暖停下脚步,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张望。
病床上躺着的脸色发白的人应该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许文瑞,俯在病床上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她的亲生母亲黎映蓉。
一旁站着的一家三口应该是大伯许志明一家,那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年,应该就是她的堂哥许浩博。
而病房中央,靠着黎映蓉站着的一身洁白长裙的女孩,一定就是那个保姆的孩子许和静。
除了许家一家人,病房里还出现了一位陌生的青年面孔,这位青年一只手托着文件夹,一只手拿笔不停地写着什么。
看来这是父亲许文瑞请来的律师见证人。
许暖猛地推开病房的门,走上前扑到病床前,声嘶力竭地喊道:“爸,我是许暖啊,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