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洗白手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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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的本我沉睡万年,他的灵魂早已被烈火和寒冰折磨得千疮百孔,但好在神印的枷锁逐渐锈迹斑驳,表面奄奄一息、魂力却愈发强大的他立马念动咒语挣脱出来。璨烂浩瀚的繁星大海下隐匿的却是诡异深邃的囚笼,交替出 渣男洗白手记(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渣男洗白手记(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林宏的本我沉睡万年,他的灵魂早已被烈火和寒冰折磨得千疮百孔,但好在神印的枷锁逐渐锈迹斑驳,表面奄奄一息、魂力却愈发强大的他立马念动咒语挣脱出来。 璨烂浩瀚的繁星大海下隐匿的却是诡异深邃的囚笼,交替出现的滚烫赤焰灼烧肌肤,凛凛寒焰刺痛肌理,此时红蓝冰火已消失殆尽,用来捆绑“罪”的如巨蟒般粗壮森寒的锁链脆弱不堪,已化为齑粉散落在幽远的黑洞中,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心里默念,随即化作一道凛冽的蓝光遥遥而去。 林宏早已忘记自己的来历,只记得自己姓甚名谁,还有被禁锢在幽暗深渊时,眼前滚动了万年不间断的幕幕画面。 令他肝肠寸断,令他悲戚哀鸣,令他愧疚难抑。 那是他的前世吗? 他本就忘却尘世一切,无路可去,无处可依,唯有赎罪,是他现下唯一的寄托。 * 林宏只感觉浑身燥热,一种不受控制的欲望在身体中横冲直撞,身体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心跳如擂,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爆裂,虚汗遍布了全身。 只一瞬间,他就彻底掌控了这具躯壳,刹那就平息住了体内不同寻常的冲动,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得一愣。 不着一丝寸缕的少女躺在他身下,双眼紧闭,嘴角溢出的血已干涸暗红…… 林宏的心狠狠一颤,翻身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捡起来,双目紧闭地给床上的少女穿上,再用厚厚的被子包裹住她。 很明显,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地上的衣裙被撕得不像样子,只能堪堪遮住少女的玲珑躯体,他虽然没有看到少女身上是如何模样,但可以想象到她受到的伤害。 林宏将一丝魂力渡入少女的体内,她体内残余的药性瞬间散去,通红的脸蛋逐渐恢复正常。 他又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蹲在床边用帕子轻柔地擦去少女嘴边的血迹,用手背感知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恢复正常了,看着她此时脆弱可怜的苍白面容,紧蹙的眉头显示出了她的不安和恐惧。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来晚了,如果他再早一刻钟来,她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了。 林宏强大无比的神魂让他的五感变得无比灵敏,只要他想,凝神静气时千米外微风拂过花草的微小动静都能被他尽收耳中。 心神微动,他耳中此时正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男男女女嘈杂的叽喳声,按音量大小和渐响的程度来看,那一群人正朝着这间屋子走来,距离五百米,且来势汹汹,步履迅疾。 林宏心知眼下的情况必不能被那群人看见,尤其那群人当中还有两个陷害他们俩到如此境地的贼人,若是合了她们心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少女与他无媒苟合的事情,那将彻底毁了她的一生。 他赶忙开窗将屋中糜烂的幽香散去,然后将少女小心翼翼安置到衣柜中,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丝绸被盖在带有一小滩血迹的床榻上,他的动作很迅速,将屋里挪动过的摆设全部回归原位,虽然那时这具躯体已经意识不受控制,全受药性支配,但掌握全部记忆后他能清晰回忆起当时这间屋子的布局。 * 甄洛儿年纪小,步伐自然迈得不比那群哥哥姐姐、伯母叔母们大,没几步路她便气喘吁吁:“二堂姐,走慢些吧,妹妹快跟不上了,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着急忙慌?” 甄府的大夫人柳氏有些惴惴不安,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是啊谧儿,到底是何事?” 甄谧缓住脚步,突然面露犹疑之色,手指攥紧帕子唯诺道:“我、是我想岔了。”她脸色苍白地看向周围一张张或好奇或惊疑的脸,似是觉得刚刚自己冲动了,抿住嘴唇闭口不言。 今天是甄府大老爷的四十寿宴,宴席上来的都是江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甄谧带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丫鬟,小跑着到周围站着不少贵妇人和少爷小姐的柳氏旁边,满脸惊慌地说出事了,众人不明所以,看她如此焦急便一起跟来。 柳氏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盛了,但不等她帮着掩饰,身旁性子直爽的县夫人宁氏皱眉道:“你将我们叫来必然是府中出了什么大事,别拐弯抹角了。” 甄谧眼眶红了一圈,支支吾吾,在宁氏的催促下才低下头小声道:“我身边的丫鬟去帮我拿给大伯父的寿礼时,在西侧空着的第二间屋子里似乎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动静,我那丫鬟胆子小,只敢趴在窗户边听,本以为是府里遭贼,却没想到——” 她说到此便不再言,除了未经事的少爷小姐,这群妇人都从中琢磨出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意味,不少人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神色。 宁氏尴尬地看了柳氏一眼,本想开口帮着好友解围,却没想到柳氏先开口了。 “让你那丫鬟带路,除了谧儿其他小辈留在这,烦请夫人们和妾身一道去一探究竟。” 跟在众人慌乱的脚步后,甄谧和母亲甄二夫人张氏对视了一眼,两张同样柔弱娇美的脸上不禁泄露出一丝喜不自胜的得意和阴险,宛若蛇蝎。 不管这一路上众人是如何作想,甄谧和张氏暗地是何等得意,柳氏心中是何等不安,不消片刻他们便到了甄谧丫鬟口中所说的有异响的屋子。 屋子里突然响起瓷器碎在地上的响声,小丫鬟如惊弓之鸟哆嗦了一下,头都快埋到胸口了,颤颤巍巍问道:“夫人,说不定是贼人——要奴婢叫侍卫来开门吗?” 柳氏沉声道:“我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走到门前用力推开。 见到屋内,她一路上高悬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她侧身有意让外面众人看清里面场景,无奈摇头,十分不好意思:“看我们家这小子怎么醉醺醺地在这,都十四岁的大人了,也不知道在前面帮衬帮衬招待哥哥弟弟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夫人们笑话了。” 夫人们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面容俊秀稚嫩的华服少年趴在桌子上,面色酡红,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上紧紧攥着酒壶,地上是四分五裂的酒杯。 恐怕是这个小丫鬟脑补过度,哪里是什么风月之事?只是甄府的林小少爷在这发酒疯呢! 顿时什么八卦什么担忧什么嘲笑全散了,大家都和和气气,友好包容,说什么“孩子还小”云云,便在柳氏的歉意下先回宴席了。独留柳氏一人在屋内收拾这让人又爱又恨的臭小子。 回去的路上,甄谧低着头掩饰住内心的慌乱和无措,手上的帕子都快揉烂了,心道怎么不见甄婉,是被发现了计划吗? 明明萧儿亲手扶着中了药的甄婉上了那张床,王福也将林宏引入那间点满情香的屋子——怎么会见不到人呢?而且她仔细看过了,那张床榻甚至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内心同样慌乱的张氏则在众夫人的不满下口不对心地斥责女儿,众夫人听此再多的不舒服也都散了,口上说着“谧儿只是胆小单纯,一时惊慌”。 出于谨慎,柳氏没唤自己的丫鬟侍从过来帮忙,看着少年昏睡的稚嫩面容,行为却如纨绔般顽劣,心下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忍心斥责。 幸好只是宏儿喝醉了撒酒疯引来人注意,若是婉儿出了什么事,那真是天都要塌了。 少年郎不在还没什么,但当时的女眷中唯独甄婉不在,向来守规矩的女儿却迟迟不现身,她便不由自主将此事联想到女儿身上。 想必那群夫人中有些也想到或许是甄婉出了什么事,若是只她一人来看,不知道之后私底下的流言会传得多难听,大户人家最忌女儿家清誉有污,若出事的的确不是婉儿,她却有心无力为女儿澄清,那就糟心了。 婉儿已身负婚约,纵然宁氏是她好友,但涉及孩子这事上却从来不让步,绝不容许有一个或许有污点的女人嫁给她的长子。 柳氏心思飘忽了一会儿,想出去唤人将儿子扶到他自己房间休息,但此时少年郎已睁开双眼,站起身来,除了面颊绯红,那清明的双眼哪里看得出丝毫醉意? 林宏看着面前一向宠他爱他的夫人,心里的愧疚难过几乎要把他淹没,撩开袍子直直跪了下来。 “咚!!!” 柳氏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宏儿!你这是做什么!” 林宏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来额头上满是鲜血,可见力道之大。 他抬起头看向被这情况搞得双目含泪的柳氏,面露不忍和愧色,血从额头上流到眼里,再流淌到面颊下巴,他却感觉不到似的,血红的眼眶分不清是血还是泪,垂下头沉声道:“我和姐姐中了贼人奸计……” “婉儿呢!”她喝声打断。 “在衣柜里藏着。”林宏暗中将一丝魂力渡给她,她现在已到了承受不住的崩溃边缘,若是等下见到女儿被人凌·辱过后的场景必然会失智晕倒。 柳氏颤抖着手拉开柜门,看清里面景象顿时心神俱裂,瘫软在地上捂住嘴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