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古典架空
江畔扶着洗漱池,天花板刺眼的灯把镜中那张脸映照的无比清晰。陌生又微妙的熟悉感。她惊恐的摸了摸脸,真实的触感让她手一抖,连忙快速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草草擦了擦水,又抬头朝镜中看去,然后本能尖叫一 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江畔扶着洗漱池,天花板刺眼的灯把镜中那张脸映照的无比清晰。 陌生又微妙的熟悉感。 她惊恐的摸了摸脸,真实的触感让她手一抖,连忙快速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草草擦了擦水,又抬头朝镜中看去,然后本能尖叫一声,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洗手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等再睁开眼镜子里的脸就变得很精致。她承认最近因为科研的事,已经连续好多天没睡个好觉,但也不至于眼睛出现问题吧。 正当她疑惑时,脑中突然闯入了许多画面。 冲击力很强,仿佛亲身经历,让江畔怔在原地,一时忘了做任何反应。 直到脑中最后的画面是死亡,才让她有了反应,本能的恐惧,下意识抱头,闭上眼晃了晃,再睁眼,她面容染上一层白。 怔在原地几秒,才意识到她可能——穿书了。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脑中源源不断的接收到的信息,完全就是她看过的一篇百合ABO小说。 小说中有个跟她同名同姓的Alpha,穷地方考出来的,遇见了个傻白甜的豪门千金Omega见月,毕业后入赘了见家。 原主江畔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人渣,可偏偏就是这副好皮囊把见月迷的要死。 都说爱情使人又聋又瞎还没脑。这一点在见月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人生受过最大的打击就是母亲早早过世,不过那时年纪太小记忆模糊,父亲给了她全部的宠爱,因为被爱便觉得所有人都是温柔的,所以看清江畔的真面目后,她的爱情信念才会全然崩塌,黑化的那样彻底。 想到黑化后的见月把原主修理的死去活来,江畔都要夸上一句“干得漂亮。” 不过,现在她穿成了江畔,那么,江畔沉默了。 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江畔叹口气,她也算是个品行端正爱国爱党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的好公民啊,怎么就穿成了一个人渣。 看着镜子里这张脸,担得起“惊艳”,不过,做的事可就…… 等等,江畔蹙眉,刚才脑海中的剧情线,此刻好像是……原主把O妻见月和炮灰Alpah锁屋里并录下影像,以此当作见月出轨的证据。 这件事,是促使见月黑化的关键原因。 思及到此,江畔心里发怵,顾不上多想,跑出洗手间,根据脑中记忆拿上钥匙,胆颤心惊的打开了那个房间的门。 门开的那一瞬,扑鼻而来的一股雨后清新的泥土味。 作为一名农科院的研究生,江畔可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但眼下不是关心味道的时候,因为映入眼帘的是让人愤怒的场景。 见月柔若无骨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泪水打湿了乌黑的碎发,漂亮的脸上全是惊恐。 炮灰Alpha却在笑,边脱衣服边慢慢靠近…… 江畔一个箭步上前,揪起炮灰A就往外拽,把对方弄了个懵,情//欲一下子也退不少。 “江畔,你干什么?”她显然有些震惊,不等江畔回答,又一副恍然的表情,“哦,难道你想一起?” “一起你大爷!”江畔怒不可遏,“一个女孩子家的思想这么龌龊,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炮灰显然不高兴了,“江畔你说话跟我客气点!是你让我来的,现在又他妈装什么?” 看小说的时候,江畔极其恶心这段剧情,此刻,更是恶心到了。 “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她克制住愤怒重复道。 炮灰不理,甚至还轻蔑的笑了下,边整理着衣服边说:“后悔了?害怕了?但晚了,你就等着被见家扫地出门吧。” 原主这个蠢货,在富人圈里,除了见月,没人真正瞧得起她。 如果她肯脚踏实地帮着见广涛,人格方面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或许还能得到基本尊重。 可惜,她到死也没想明白这个道理。 看着眼前笑的嚣张的这个炮灰,江畔再也忍无可忍,直接随手抄起一个花瓶朝她砸了过去。 算炮灰反应及时,迅速躲开了,要不然铁定脑袋上砸个窟窿。 炮灰被吓的眼神发怂,嚣张的表情此刻变成了畏惧。 躺在床上的见月一副震惊的表情,印象里的江畔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还不滚?”江畔眸光冷冽,严厉警告,“再不走我报警了!到时候看看警察是抓你还是抓我!” 炮灰吓跑了,江畔愤怒的把门一关,原主简直就是个畜生啊。 或许自己是女人,所以不太喜欢作者把女性的角色写的太过糟糕,但事实上,在现实世界里有些女性确实糟糕的比小说里还要可怕。 江畔轻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穿成一个糟糕的女性角色。 定了定神,江畔看向见月,然后眼前一亮。 她多少能理解,主角嘛,颜值方面绝对不能低了。 可躺在床上的见月颜值高的有点过分了,过分到看到她,江畔大脑瞬间产生大量多巴胺,整个人感到开心和兴奋。 说实话还有点生气,因为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脑子里会产生黄色画面。 江畔不懂什么信息素,只条件反射性闻到屋里的味道就莫名奇妙的浑身燥热难耐。 这屋里的味道像催//情//剂一样,不能待。 江畔顾不上多想,扛起见月朝屋外跑,却因双腿一软,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见月:“……?” 我是造了什么孽。 江畔:“……” 我不是故意的。 江畔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浑身没劲,极其饥渴,似乎只有做那种事才能缓解。 见月也好不到哪里去,本身就是发//情//期,而半小时前她喝的那杯咖啡里又加了催//情的东西,身体难受的厉害,急需Alpha的安抚。 屋里的味道越来越浓,江畔皱了皱眉头,闻个味道就性//奋,太可怕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像是拽死猪那样把见月弄出了这间屋子。 随便找了间屋子,江畔把见月放到床上,她累变态了,只想做龌龊事。 真是造孽! 穿越就穿越,为什么整个人穿的这么不正经? 江畔百思不得其解,更让纳闷的是,新换的这间屋子也充满了雨后泥土的清新味以及一种不知名极具诱惑力的香味。 她痴迷的闻了闻,有些上头。 江畔转头对见月说:“这是什么香水?味道真好闻。” 话音落地,看向见月,她心里一个咯噔。 尽管知道,小说世界里的主角们,全是倾国倾城,要不然都不好意思当主角。 但真面对面的目睹一个绝色主角,江畔的身体已经先一步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 但见月似乎比她更迫不及待,发//情//期的Omega急需和ALpha结合,除非有抑制剂,否则她会一直发热致死。 “好热,”见月颤着音发出一声轻喘,强压抑着欲望,“去拿抑制剂。” 从生理上来讲,发情期的Omega释放出信息素让Alpha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想跟Omega滚床单。 江畔哪里还有力气去拿抑制剂,再者,她已经没办法回忆剧情线里的任何内容,抑制剂到底什么样她记不起。 她一边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身,一边紧紧咬着下嘴唇强压那份惊涛骇浪般的欲望,可还未站起身就又跌坐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江畔一僵,心跳快到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死死抓住床沿,竭力的稳住乱掉的气息。 见月抱住了江畔,意愿非常明显。 江畔抓着床沿的手微微发抖。 见月香香软软的趴在江畔肩头,显然已经已经失去了清醒意识。 鼻翼间喷出的热气,轻轻拂过江畔的脖间,让她浑身战栗。 见月肌//肤//白皙,体温炙热,皮骨美丽,眼神迷人,就连乌黑的发丝都透着诱惑,加上信息素散发出勾人的味道。 江畔不由感叹,真不愧是主角,就这么看着就已经被勾了魂夺了魄。 即使还存留最后一丝理智,却也知道,此刻,她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鱼肉。 见月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 江畔:“……” 是她主动的,不怪我。 理智彻底崩盘,江畔搂住见月的腰身,俯身吻去。 这个夜晚,注定疯狂。 …… 江畔做了个花香味的梦。 醒来,身上、嘴边就连发间都有一股诱人的花香味。 但看到旁边还在熟睡的人,江畔清醒了。 然后,她陷入了沉思,接着自闭了。 如果作为主角的见月同志醒来的话,第一件事大概会把她大卸八块扔去喂狗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畔慌乱的处理“犯//罪”现场,试图得到从轻发落。 本想叫醒见月,但江畔没有勇气,只能靠在床边独自悲伤,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仿佛被见月夺去了贞操。 但对见月来说,被夺去的是爱情信仰,如果真的醒来,在她眼里,此刻的江畔是原主那货,即便这段剧情跟原剧情稍微有些偏差,但原主趁着见月发//情//期把别的Alpha叫来,就这一件事足够让她死上千次万次。 江畔左思右想,要不,跑? 脚步才到客厅,就碰上了刚回家的见广涛。 这让她悲惨的人生又增添了重重地一笔。 见广涛一副看见臭狗屎的表情,嫌弃的要命,“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江畔脚步定住,“……锻炼。” “?”见广涛更是嫌弃,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沙发上,接着坐下,“月月呢?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 原剧情这段是原主故意支开保姆阿姨,江畔只好说:“张姨买菜去了,月月还在睡。” 见广涛像是使唤保姆那样让江畔给他倒杯水,江畔依言照做。 一杯温水端过来,见广涛没喝,而是看着江畔,“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不管你什么想法,我是不会同意你再跟月月在一起。”说罢把文件袋往江畔面前一丢,“以你的聪明,该怎样不需要我再多说吧。” 原主对公司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见广涛知道,当然不能再留出卖见家的人! 更何况江畔是他家招来的赘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女儿再喜欢,他也留不起。 这样的人如果真让她再待在见家,早晚有一天整个见家都得毁在她手上。 而原主为了不被见广涛赶出去,心生歹计,设计把发//情//期的见月和别的Alphag关一间屋,想以此诬赖见月出轨,此举动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也断送了见月对她的爱。 原主真是缺德的冒烟了。 不由心疼见月,原主根本不配,江畔拿过文件袋,拆开,那里面是一式三份的离婚协议书。 她没看内容,而是问,“没笔吗?” 见爸:“?” 江畔视线不经意扫过一处,停下,微微一笑,伸长了手臂把见爸衬衣上兜里的笔拿了过来,“借用一下,谢谢。” 见爸:“……” 签完字,江畔镇定自若的把笔放回原兜,并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完了,您过目。” 见爸:“?” 这么爽快? “您先看着,我就先走一步了。”江畔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原主做的恶心事,她这个背锅侠当定了,离婚协议书签了,现在不走,等待何时。 “站住,”见广涛冷飕飕目光落在已经走到大门口的江畔,“你上哪去?” 江畔停下脚步,转身,一脸纯真地说:“暂时还没想好,要不你给个建议?” 见广涛:“……”